酸甜可的莓果和甜迷人的蜂蜜,是她的睡衣上,常常沾染着的香味。
冲净上沾着绵密泡沫,徐葭关了花洒,拿一条白浴巾裹住他赤的。
消息来自四十五分钟前。
可不能反悔了。
“还是先过来吧,去换衣服,别着凉了。”
“还不错。”徐葭诚实地发送了自己的观,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换个模特会更好。”
得又要了。
晞源没能拦住她,徐葭还是去了洗衣房,留他一个人在浴室里。
如果没人在外面上演湿诱惑的话。
结果压较大的就着,直接起了舞来。将他刚换上的衣服浇了个透。
徐葭有工作要忙。清理完浴室,闲来的晞源反倒不知该嘛了。
未清空的溅到自己的脚,徐葭往旁边躲了躲,有些无奈。
见徐葭朝自己伸了手,晞源忙不迭地扔了手里的,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她跑来,一把将她手抓住。
“这次的怎么样?”
晞源一刻都闲不来,他就是想引起徐葭的注意。
“你这是在什么?”徐葭站在石小上,一只手叉着腰,像教育调捣小屁孩的心妈妈。
倒惬意的。
她在抱着他呢。
的、的,晞源觉自己牵着一团轻飘飘的棉花糖,甜滋滋的那种。
胜负未分,但人狼狈的。
她从凳上来,推开玻璃门,跑去把龙关了。
对方越走越贴近,徐葭的肩也被染湿了。动了动唇,还是什么也没说,任他去了。
晞源握着没了攻击力的,咬了咬唇,憋屈地跟她告状:“我就是想给园浇浇,但是却被……”话没说完还甩了甩手里的,朝它撒气。
“那你自己换衣服吧,我去把这旗袍收拾了。”贵的面料不能机洗,上面沾着,又不能交给外人清洁,她打算自己动手。
怎么能这样?他赌气地把一扔,站在原地跺了跺脚。
沉浸在工作中的徐葭被吵闹声分走了注意力,抬一看,园里的男人正在和摇摆的打架。
像她丈夫那样的。
左边转转右边转转,哗啦啦浇得都快把花花草草淹死了,徐葭也没抬过一次。
人走后,他裹着浴巾,低深了一气。
时间还早,徐葭把笔记本电脑搬到落地窗前的吧台上,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对着窗外和煦的阳光和院里的青青草地办公。
她的丈夫好像脑不太好,居然跟个生气。还认真的那种。
晞源躲避不及,被凉冲击得吱哇乱叫。
一般这种况他都是回房待着,但现在她在外面呢,他想和她在一起。
但又不想明着打扰她,所以观察了她抬就能看到的地方,拧开了墙边的龙,提起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