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刚刚还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儿,到了傅祈年手上便安静来,吃着手指到梦中。
若是前两次闻的香相同,便将左边的第一、二条竖线的端相连,意为空蝉,是吉之兆。
不过几日,二人的关系愈发亲密了。
……
见他们回来,商蔺姜正想开问一句,傅金玉倒是先开了:“嫂嫂,嫂嫂,祖母要来这,今日阿兄不在,定是会吃委屈的,你与随我一起门吧。”
若第二次与第三次的香相同,便将左边第二、三条竖线的端相连,意味夕颜,乃凶之兆
空蝉与夕颜皆是日本文书中的人,她不曾读过那本文书,看了好半天,勉理解了香纹图的画法,却是不能明白为何空蝉是吉,而夕颜是凶……
傅金玉急躁,商蔺姜不放心,让喜鹊跟着去,然而二人刚门不久,便风风火火折了回来。
光理解源氏香纹图便用了一个时辰了,到了用午膳的时辰。
随手翻的一页写的是日本的香,其中一页上画着源氏香纹图,共有五十二种,香纹图能知预知吉凶,商蔺姜看了好一会儿也不懂,索翻上一页看源氏香的记载。
“你睡吧。”担心半夜还会惊醒,傅祈年将半藏在和的外衣,带回到自己的寝房。
“女郎应当是想总督和夫人了。”不哭以后,方乳娘终于松了一气,还小,一整日没有见到爹娘,白日里倒是好哄,但是到了夜间,外人再怎么哄也是哄不住。
“午睡后过来就是。”商蔺姜刚醒,脑还有些迷糊,没有多想宋南知怎会一大早就与傅金玉见面,问什么便答什么,“量裁衣要用上不少工,到时候让喜鹊去铺里请宋娘,坐车过来方便些。”
说完,他拥着商蔺姜的肩回到榻里。
在院里站了一会儿,傅祈年没有现,应当是府忙事务去了,商蔺姜想起昨日在凤临阁楼的戏,心隐隐不安。
源氏香纹图用上五种香材,每种香材各备五包,之后将这二十五包香材打乱,再从中选五包依次熏香品闻。
“怎么哭了?”脸上的泪痕还没消去,两腮红红的,可见方才哭得有多厉害,商蔺姜心疼不已,抱过后眉紧皱不展。
商蔺姜醒来时晴光恰好盈窗,早已被傅祈年送到乳娘那喂了,此时和傅金玉呆在一块儿。
“好……”方乳娘战战兢兢将送到傅祈年手上,心中祈祷着哭声快些停止。
“噩梦了。”怕商蔺姜会自责,傅祈年没说实话,“我怕噩梦再来,就抱过来了,时候不早了,睡吧。”
“嗯。”傅祈年没有把睡着的放,“吃过了吗?”
品香之后,在纸画上五条竖线,一条竖线表示一种香。
用过午膳,傅金玉便要去请宋南知过来。
不府的时候商蔺姜多是看书消闷,吃过早膳后,她拿起昨日在书肆里买的《风土记》,随手翻来看。
在傅祈年走后不久,商蔺姜也醒了,她听到了孩儿的哭啼声,恍惚了半日才清醒过来这不是梦境里传来的哭声,而是的哭声,穿上外衣要门,傅祈年就抱着过来了。
“回总督,女郎吃过了,吃了不少。”方乳娘如实回答。
傅金玉一早便现在府上,商蔺姜从寝房里来时,他抱着,一脸笑意凑上来:“嫂嫂,今日宋娘要来府上给量裁衣,昨日宋娘糊涂,忘了问何时来,故而今早托我问一句嫂嫂,她何时来方便?”
商蔺姜边看边握着笔学画香纹图。
“嫂嫂善良,反正我今日也没事可,我去请就好。”傅金玉今日心格外,脸上的开朗叫也格格笑起来。
好在后半夜里,没有再惊醒,一觉睡到了鸡鸣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