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起来，腮颊的肉颤颤的，商蔺姜想了一，笑：“所以我的乳名姜姜，姜与僵发音一样，还是个孩儿时上的肉就是的。我阿娘说我小时候因为肉太实，别人七个月学坐，八个月学爬，而我六个月就能坐着不倒地了，之后学走路摔倒了不会哭，因为不觉得疼。这般看来，以后估摸是个儿，磕碰一就会泪汪汪的。”话说到最后一句，商蔺姜变了语调，对着打趣。

        听不懂傅祈年的话，但见他辞温和，于是挥舞手臂，同时掀唇微笑给了回应。

        代发。

        她别扭了半路，到了绍兴见到秦田，就因秦田打趣的话语瞬间红透了半边脸。

给一个月的钱吧。”

        “嗯。”说是给积福，傅祈年也没了别的主意和想法了。

        到绍兴时恰好是正午，秦田在门首前相迎，看见记忆中那调的儿已为人母，笑打趣：“如今你应当不会再追银蝴蝶了罢？它如今有八岁了，跑不太动了。”

        柳乳娘离开后，傅祈年重新找了两名乳娘倒替喂。

        长得快，三日变一个样，到五十多日的时候模样已俏得叫人心，睛明净，肌肤白皙，发乌黑，傅祈年抱她的时候嘴角总是着笑：“和虫发音相似，那肉得也和虫儿似。”

        因母亲的缘故，商蔺姜与这位秦县官也相熟，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在他的宅院里大掉礼数，追银蝴蝶闷。

        “到时候学爬学走路，哪能避免小磕碰。”

        “那就好好护着，不让磕碰着了。”

        只是这是和傅祈年成婚后第一次见秦田，份换成的孙媳妇，商蔺姜总觉得有些别扭。

        “就当是给积福吧。”商蔺姜见状，补上一句。

        好在在两位乳娘的喂养之，在一乖乖长大，看着白白胖胖，面有重颐的，这也让她悬着的心慢慢放了来。

        听了商蔺姜的话后傅祈年的眉皱了起来。

        这么多人，十分打扰顾芙的日常起居，在去绍兴的的途上商蔺姜很是犹豫：“我还是跟你去北平吧，阿娘的宅院不大，这般多人跟着去实在不方便，而且平日里，还有学生会来上课。”

        ……

        经过这件事后商蔺姜时不时后怕，后怕之后又恨自己不多，不能亲自喂养。

        傅祈年的外祖父姓秦名田，在绍兴里当县官，为人和蔼可亲，两年前致了仕，他本是绍兴人，所以两致仕后没有离开绍兴。

        有了后傅祈年确实狠不心去置柳乳娘，可也没有商蔺姜那般好的心，不惩罚也罢，还要多给一月的钱。

        “商商在我外祖父家暂住一段时日。”傅祈年早有安排，“我已与外祖父通书信了。”

        商蔺姜心疑傅祈年有意不让她去北平，只不过自己也不想去，对于他的提前安排，虽有怀疑但没有拒绝。

        顾芙在绍兴的住是一小宅院，带着姑娘和乳娘还有厨娘一同前去居住，那宅院便挤满了人。

        依旧是挥臂和微笑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