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她一日至少吃六次。”
他不想让她去北平的理由并不是因为王湘莲,而是因为陆承渊。
如今才一个多月大,脏腑骨未壮实,摔上一跤都怕会一命呜呼,可经不住王湘莲的毒手。
“有一些,是不是这几日吃得不多?”傅祈年凑过去仔细打量了一番。
“和之前一样一日吃六、七次呢。”商蔺姜回,“而且这几日总是哭闹,很是难哄。”
倒不是她贪生怕死,害怕王湘莲,她是怕现个山低。
“有四日了。”商蔺姜想了想。
月之后他倒是忙起来了,而且喜鹊对他的称呼也变了,从都台变成了总督。
诸葛宽一来,见的哭声和举止,便知是为何哭闹:“她是饿了。”
见商蔺姜不再继续那个话题,傅祈年也坐来逗。
这几日总是哭闹,哭起来哄也哄不住,商蔺姜和傅祈年刚逗没一会儿,她便开始哭了,起初以为是闹觉,但哄了一会儿哭声更大,一直往商蔺姜怀钻拱,似是要吃的样,可乳娘才刚喂完,不应当会饿才是,思来想去还是把诸葛宽请了过来。
他是总督京营戎政,陆承渊是协理京营戎政。
傅祈年有心事,商蔺姜一便能瞧得来,可他不愿意说,问了也是浪费,她收回心思没再多问,专心逗起刚吃完的。
“可她才刚吃完不久……”商蔺姜错愕。
“住到何时?不是要成婚了吗?”能晚些时候去北平,商蔺姜求之不得,如今上虽有一纸圣婚,可圣婚又不是免死金牌,王湘莲要想害她命有的是机会,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想到陆承渊,傅祈年难以安心。
才四十多日,一日吃六次已经足够了,商蔺姜这话一说,诸葛宽又沉默了,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闻言,诸葛宽沉片刻,又观察了一番,还是那句话:“确实是因为饥饿才哭闹,她这般闹腾有多久了?”
柳乳娘今年二十有八,上无疾,丰富,膝有两个孩,两个孩都喂养得白白胖胖不曾得过疾病,当初傅祈年是因为那两个孩被喂养得好才让柳乳娘来喂养。
这会儿喜鹊说她可能是不实,傅祈年和商蔺姜半信半疑起来,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找来柳乳娘问个明白。
“离婚日还有近两个月,商商便待到那时再随我去北平吧。”傅祈年回话时睛斜斜,着别的地方看,“这期间我会来看你和的。”
他要去北平,她自也要跟着去,可王湘莲也在北平啊,想到这儿,商蔺姜的心里忽然一紧,不大想去,傅祈年似乎也不大想让她去,月之后他问:“如今北平寒冷,也受不住那些寒风,商商不如带着去母亲那儿住一段时日吧。”
谁知诸葛宽开才问一句,柳乳娘颤抖着把膝盖跪到了地上去,嘴里求饶:“总督饶命,夫人饶命。”
一个多月的长了不少肉,四肢白还肉乎乎,和莲藕似,一节一节的,看着叫人想咬上一,不过这几日看着似乎瘦了一些,商蔺姜仔细打量一番后:“是不是瘦了?”
究问一番,商蔺姜才知他如今是总督京营戎政,不久就要去北平任职。
总督京营戎政……便就是说他日后的军务事都在北平里。
“也就是说她这几日都是饿着了。”
屋沉默片刻,一旁的喜鹊忽然开:“会不会是乳娘的不够实。”
商蔺姜不多,一直由一位姓柳的乳娘来喂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