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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傅祈年往移动几分,让两更贴近一些,格外亲“那你要等我。”
说完不等人开,她一个翻坐到他的肚上,两颊红红如用胭脂染过,声音绵绵的,说:“我想奸你。”
结果她一个月后就逃走了。
“没有。”商蔺姜摇,“也不曾有过呕吐。”
躺了片刻,商蔺姜主动牵起傅祈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肚上。
那时候商蔺姜说好,还乐呵呵把他压在榻里奸了几次,两个人蜜意,深叙绸缪了几次,全然不似绝婚的夫妻。
商蔺姜平躺而睡,傅祈年是侧躺而睡,虽隔着距离,但呼在慢慢交。
不知是他手心还是她的肚,碰上以后,傅祈年有了初为人父之喜,同时也紧张得额冒一片汗:“难受过吗?”
当手放在微微坟起的小腹上时傅祈年浑血凝住了一般,四肢僵得不能弯曲,全然没有经验。
她防着他和防王湘莲一样,所以这是他第一回碰上怀了孩的肚。
声音还是那般清冷,但傅祈年的渐渐生了温。
说完,他抬手灭去桌上的灯火。
傅祈年常年握刀拿剑,掌心糙涩,即使隔着中衣抚摸,商蔺姜也被他的糙刺挠得发,好在他抚摸片刻后便覆着肚脐停了。
因怕商蔺姜见了自己后气上加气,后面的几日里,傅祈年与她分寝而居了。
“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商蔺姜一手覆住他放在肚脐上的手,“你不用担心我,什么时候回来都好,活着回来最重要。”
叫他苦苦寻找了近一个月。
“我尽量回来看你。”一旦在战场上厮杀起来,便不会有平静闲暇的时日,往后归家的确期,傅祈年给不了。
灯灭去,室陷一片黑暗,傅祈年转而走,走到门边,便听见后的人说:“今日有些冷,你……留吧。”
“嗯。”商蔺姜琢磨着傅祈年的话,在黑暗中若有所思起来。
知商蔺姜有孩后,傅祈年因生误会与她发生了争吵,因为这一吵,她并不愿意他碰自己的肚。
商蔺姜却不回答此话,转而挪他的怀里,腮颊靠着他的,转了话题:“傅祈年,昨日就满三个月了。”
第一回说这话时,是他在给休书的时候。
这是他第二回说这句话了。
上榻的时候傅祈年行为小心,躺去后也不像从前那样搂着商蔺姜怀,同睡在一张榻,同盖一张被,他与商蔺姜之间却隔了三拳之距。
是他主动保持的距离。
“别再骗我。”傅祈年当真是怕了多变的商蔺姜,用几近哀求的声音说,“你若不想见我便和我说一声,别躲起来叫我难受。”
“那便好。”如今不难受,但别孕那日定然会疼痛难受,傅祈年心中恨不能为她分痛,勉定神后,上移动手腕,将肚轻轻地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