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地看向小士。“不可以吗?我将它吃饱喂好,长得比母蛊还壮,能不能反为母?控制对方?”
“这是当然,蛊是母蛊的衍生。母同心,共生共荣。”
五位新嫁娘和一名船夫落罹难。如果不是有鹞和郑鹤尧救她,鹿远、崔檎、繁鹤骞及时赶到助她回魂,如今也会落的嫁娘们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魂魄困于河底被经年的怨灵吞噬。
闻言,众人都为她担心。“除了找蛊人,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要是一直找不,岂不是坐着等死?”崔檎说。
刚说完,鹿远就惊叹,“好大诶,你可真是不要命。你又没有蛊脉秘术,还敢自己喂养蛊虫,真是不怕死。”
鹿远微愣,她胆也太大了,竟是真的想变为母反过来控母蛊。这难度不亚于凡人修真。
鹿远听得连连惊叹,“果然是不知者无畏,反为母这种路数你竟能想的来,你以为蛊是这么好养的?”
“为什么母蛊一定会听饲养人的命令呢?”她疑惑地问。
明,认真回复。“不过还是多想想你的蛊吧。”
“那我要是也用血饲养蛊,它会不会只听我的话?”
可大白天的黑龙河畔怎么会突然遮天蔽日,现狂风巨浪?
“你就说有没有先例。”她不依不饶。
“我上的蛊还能压制多久?”她问。
“那蛊就一定会听母蛊的话?”她继续问。
小士解释,“饲养者用血喂养蛊虫,与它神魂同,不亚于外化。母蛊是饲养人血的载,怎么不会听他的话?”
一只母蛊是在五毒容里自相残杀,以毒攻毒,最后决胜毒最的虫王,这才叫蛊。蛊虽是蛊王的衍生,可与之相比实力天差地别。
“有倒是有。只是……”
她的蛊至今毫无绪。坠河、离魂、僵尸,一桩桩一件件突如其来,坠河那天又恰巧是苗寨新嫁娘回门的日。
何况,养育一只蛊得花上多年时间,像云岫说的这般在半个月之变为母,实在是天方夜谭。
“有就好办。”她没有片刻迟疑,“苗地十八寨五六千人,有蛊脉者数百人,找母蛊如同大海捞针,倒不如让他主动现。我时日不多,只能放手一搏。”
蛊分母,饲养人控制母蛊,母蛊控制蛊。蛊依赖母蛊存活,除非母蛊死亡,蛊才会解。就算单独解开蛊,母蛊会再繁一只蛊控制她。总之,母蛊不死,蛊无解。
她有种直觉,这一切应当是环环相扣紧密关联,之后会发生什么大事,无法预料,可每一环都没有绪。
“少则一周,多则半月。这蛊来势汹汹不同寻常,且有母蛊控制,你的生死只在他人一念之间,怕的是突然爆发,不死不休。”
岫岫审视自己的,表层完全找不到有蛊虫的痕迹。它真的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