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尧哥哥！阿尧哥哥！”

        祭礼上的年轻姑娘们都挑选的是十里八乡寨里最丽的。十分养。

        几千人拥挤的广场上，只能听见最中心的苗王祷告声。笙箫尽歇，寨里所有苗民们都静默祷告。耳畔唯有阵阵鼓声，应和着苗王的祝祷。

        苗寨分数个支脉，每支脉都有各支族长，而老九公这一脉是苗寨的镇族支脉，几百年来一直是老九公这一脉任大族长。

        五畜鲜血一将广场中央石砖上的黑龙血脉填满。这时，从各支脉族长后的人群里，抬一只“牯”的牯首。正是族长老九公家里早上过朱砂的那只牯首。

。

        怪不得乌菱花说苗寨多人。

        等中间的人群散开时岫岫才发现，广场中央的石板上有一条黑龙模样的图腾。

        乌菱花站在舞的那几层姑娘里面，冲最外围的郑支书兴奋地挥手。

        红浪中心外面一圈站满了统一黑短装苗服的青壮年，个个手中提着鸡鸭鹅鱼等五畜牲，还有人手中拿着长刀、长锤、铜杵等农。应当也是祭祀五谷的特。

        舞的三层姑娘们之外是五层着深蓝百褶群长款苗服的青年，个个手中举着两米多的芦笙奏。芦笙端还系着红绸布，远看像是一圈半空中的火环。

        青壮年人墙之外是三层舞游行的年轻苗家姑娘，个个肤白貌，材修长。上一致大气的苗银冠、苗银项圈腰，起舞来，环佩铃铃作响，十分优灵动。

        “最里面应该是苗王，在准备祭品。”郑鹤尧看过两次苗年祭祀，对这些程都很熟悉。

        老九公燃一整把长香，香火鼎盛烧的很旺。拜过天地黑龙后，他用当地古老苗语颂祷祭祀词。岫岫这些外乡人压听不懂，乖乖地站在最外层凑闹。

        “苗寨庆典都是苗族青年男女谈定的好日。”郑鹤尧温柔地看着她说。

        各族支脉的旗帜颜虽不一样，但龙纹图腾却都是一模一样。与广场中央地砖上的大龙图腾遥相呼应。

        郑鹤尧对着她比了个“嘘”的手势。小姑娘立就噤声了，站得笔直，但却时不时转去探看郑支书的影。

        人群中间几层传来细微的呼唤。

        岫岫第一次看这样的祭祀，被苗民们浑几斤重的苗银服饰震撼到。与她同龄的小姑娘着巨大的银月凤冠，其上装了无数苗银钗环花朵和挂坠。翩翩起舞时却显得格外明媚灵动。

        在一片笙鼓乐里，最中心的红布旗帜人逐渐散开，围着苗王形成一圈红布人墙。

        “阿尧哥哥，最里面是在什么？”她好奇地问。

        众人抬一张长条的祭桌。短装青年们纷纷将手中的五畜五谷放在条案的盘里，现场杀鸡宰羊，将鲜血放注地上的龙纹图腾。

        苗王正站在图腾之上，背后站着一层层成百上千苗寨里德望重的老人。在各方寨的支脉族长后立着红黄蓝绿黑等各旗帜。

        此时，广场正中间的红浪墙已经散开，给苗王祭祀留正中央的一块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