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娜恰清醒得很,她看得清,伊琳娜中的疯狂,令娜恰兴奋,令娜恰沉醉的疯狂。
娜恰破天荒的被这样的伪装欺骗了,她居然没有用自己的行动去向伊琳娜赎罪。
只是这样实在难受,娜恰便不自觉地眯起。
傲的女人不会允许有人扰乱她的心。
“嗯……”她轻声,在伊琳娜上,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伊琳娜的脚尖,正毫无规律地碰娜恰拿柔之地。
伊琳娜的拇指在牙尖上反复蹭动,像极了主人在为家里不听话的小狗整理牙齿。
她明明知伊琳娜想要什么。
娜恰不用顾及其他,只取悦面前这个人就够了。
娜恰跪不稳了,却不敢轻易倒,只敢用竹签一般的手,扣住伊琳娜的大,支撑自己失控的。
被伊琳娜夸奖,娜恰心花怒放,全然忘记伊琳娜的手指还在她腔里。
她发命令,温柔的嗓音与可怕的容极度不称,一秒,她兀地往娜恰中捣两手指,不带任何怜惜,不由分说地撞腔深。
那份疯狂有对品的占有,有对的控制,独独没有一份纯粹的。
似抓住了救命的最后一稻草,本能地抱住那条,顺着向上攀。
残留的津在暗黄的灯光倒映着蛇鳞般的光,熠熠生辉。
但她不行,她还没有资格,她还没有完成任务――她要睁开。
“收好你的牙。”
看似光,却满是细碎的冰渣。毫无防备地走上去,会被刮得遍鳞伤。
伊琳娜对此并未反应。
可那人是伊琳娜,只要她想控制住自己的,没什么东西能引起她绪的波动。
发期的小蛇足够,只需伊琳娜轻轻抬起脚尖,不需要调,也无需说什么动人的话,娜恰便会发剧烈的抖动。
娜恰呼一滞,眸向上抬,果然看到伊琳娜可怕的神。
这恐怕就是发期所误的事吧。反应会变得迟钝
小蛇的小又又湿,像即将化的棉花糖。
娜恰周一颤,一,在伊琳娜冷峻的命令达到第一次。
成一滩,化在伊琳娜上。
当然,这是一条小蛇。
关于“取悦”,娜恰非常有自信。
伊琳娜大发善心,随意抬起手,帮娜恰把脸上的碎发往耳后别,又亲昵地了她的耳垂,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仿佛她们真的是一对恩的小侣,就像娜恰希望的那样。
她放松自己绷得酸痛的面颊,嘴巴快要合上时,被伊琳娜的手指硌到。
“很乖。”
粉的尖在指尖跃,到指节……再到虎……
她大胆地逗伊琳娜的掌心,勾得那人心脏发紧,冲动就要崩坏。
糟了!
原本只是带有烈侵略的神,现在布满令人胆寒的凶光,像一把利刃,刺穿娜恰单薄如纸的。
顺从已经成为习惯,她改不掉的。
不过没关系,或许她们之间,本无需这种多余的。
娜恰抬起,金的蛇瞳布满汽,不像寻求安,反倒像在求着伊琳娜继续凌辱她、践踏她。
娜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开自己的兽瞳,红的眶中,一滴泪落,伊琳娜的掌心。
“唔!”
看到搭在嘴角边的大拇指,她自觉伸,缠住手指,在指腹上来回舐。
胃酸翻上腔,娜恰呕吐的望越来越,可她不能也不敢反抗,只能在伊琳娜的倒沉默着接受。
她钳住小蛇的巴,拇指抵住娜恰嘴里那颗显的尖牙,行撑开她的嘴巴,娜恰不得不收回,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一条狗。
她紧紧抱住那条,刚想松气,却到一阵战栗。
看到娜恰痛苦的表,伊琳娜才满意地笑了笑。
微微张合的嘴唇吐湿的气息,悉数打在伊琳娜上,在轻薄的黑丝袜上留一层薄薄的雾。
碧的长发被不知从何来的汗打湿,贴在她的面颊上,很好欺负的样。
这只是她的自我安。
“娜恰。”伊琳娜缓缓张,嗓音平静得像冬日湖上的冰面。
其实,如果可以,她希望在余韵结束之前得到伊琳娜的一个吻,亦或是一个简单的拥抱,甚至只是随意的抚摸,她都想要,只要对方是伊琳娜。
“睁开你的睛。”突然,伊琳娜奋力娜恰的深,不满地命令,脚也加速攻,鞋尖在最后一刻死死抵住娜恰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