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收拾好了,去吧。”
“没事..你快睡吧。”
“你这孩,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本来就少年白,现在发怎么都比阿姨还白了。”小姨轻轻叹了气,怜地抚摸她的长发。
晚餐与几杯酒后就到了临睡时间。俞安之被蓝言牵着走近浴室,主动褪去所有衣,在她一个神的指示就自觉踩浴缸,任微的没过,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因为她没让自己动。
“我还睡原来的房间吗?先把东西放上去了啊。”
幸好后又现蓝叶的声音,“,嫂。”
一声沉重的响声传到客厅,谈话声停了来,目光转向这里。
而今天有外人在,蓝言只将她先拷在床上便又去了。
…
俞安之疲惫地合上,这副已经习惯了束缚的陪伴。这一年多来,几乎每一个夜晚都会被蓝言用手铐铐住,手铐的另一端蓝言在的手上。久而久之,她甚至已经离不开了。
方才看见她腹的那疤痕仍是暗沉的紫红,新长来的肉看起来那样疼痛。俞安之被她拉过去靠到她的怀里,温顺地让她为自己涂上洗发沐浴。
阿姨问:“安之没事吧?”
蓝言卸衣,一并来,与她面对面坐着,只剩骨瘦嶙峋的锁骨在面的泡沫之上。
蓝言迅速起走过来,将她压到从客厅无法直视所见的角落,掐着她微微颤抖的手举到前。
“大概…两三年前在国认识的。”
小姨了鼻。
蓝言楼,看见小姨独坐在钢琴前,望着琴上摆着的一个相框默然不语。
“我也想她。”
夜晚过得很快。
蓝言扔那只残缺的手,转恢复到好的神问:“怎么了?”
“哇啊,然后嫂就跟着你过来啦,真好诶。”
或许,或许…
蓝言笑了笑,不时转看向后的厨房,像是个有分离焦虑的孩。好在还维系着正常的社交礼仪,回过神来问蓝叶:“你呢?去北读研的觉怎么样?”
“…”
俞安之拨开壶盖装,又取茶叶盒。虽然已经过去几个月,但右手还是没有习惯失去一节指节后的发力方式。壶中越来越重,俞安之单手拎着壶壶柄,同时试图关上龙,一小心指尖失力,整个壶都歪了去,重重砸在池里。
“哎,你和嫂什么时候认识的啊?好突然嗷,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俞安之战战兢兢地低低声:“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我好的。”蓝言眨了眨,也望向那个相框。
俞安之连忙趁机把壶收拾好,继续沏茶。同时暗暗松了气。小姨一家会在这里住上几天,是不是也就说明至少在这几天里,她能免受一些折磨。哪怕只是能够像现在这样,以一个常人份在室活动也已经很好。只这样就好。
蓝言红了,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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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
即便这样,那个人也什么都不愿说。
蓝言走近,坐到她边,像个小鸟依人的乖孩将靠到小姨肩上。
今天原本可以多写一些的,但是由于沉迷《繁花》…明天又要差,可能又得劳烦大家再等到周末见了。真的好想快写完呀,不过似乎急不来。
“没事,我去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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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垂落,显人憔悴。
“阿姨…”蓝言轻声安。
“明明都这么多年了。阿姨只是,真的,想你妈妈了。”几泪痕在女人的面容上沿着皱纹落。
“…”
“阿姨怎么还没睡?”
在她表现好的时候,蓝言就会这样温柔地一将她洗净。抱到床上用69的姿势互相折磨到筋疲力竭,息着亲吻彼此腹的伤疤,又多少次枕着对方的昏睡过去。
房,打开橱柜取茶。后的对话还在继续。
上个8月9日的夜晚,她毫无征兆地醒来,发现手上异常轻松,手铐的另一被解开,旁的被窝空了,那个人没有像往常那样紧紧将她锁在怀里,而是不知所踪。没有想像中的侥幸,而是突如其来的心悸。她疯了似的床找她,深夜红着找遍一整个房,最后发现她蜷缩在钢琴的角落里,神恍惚,颤抖着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