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吞墨侧额凝视她粉粉白白的俏脸,抱着她走向自己的床。
“可是,我们都长大了,不再是小孩。被人看见,会说闲话的。”沈拂砚讷讷分辩。她其实不是反沈吞墨亲她的嘴,只是觉得有些违和,更担心惹人非议。
她早就忘了。只有他,心心念念,一直记着。
当初沈吞墨铤而走险,遭罹大难,甚至险些客死异乡,只因她不愿委霍骠。
“霍骠放心让你一个人回来?”沈吞墨将妹妹抱坐在自己上,臂膀仍旧紧紧环揽她的腰。
都说小孩像天使。沈吞墨发誓,真的天使、仙凡,都没有他的小砚招人怜。粉妆玉琢的小娃娃,像团雪成的,连发丝儿都致得不得了,一天到晚腻在他上,声笑着说她最喜哥哥,等她长大就嫁给哥哥,一辈都要跟哥哥在一起。
“宝宝想哥了没,嗯?”耳鬓厮磨,沈吞墨俊无俦的脸清晰地倒映在她黑白分明的杏目里。
那么,她哥的牺牲,他受过的苦,他的九死一生,又算是什么?
,在他唇间轻颤。
现在,她却对霍骠动心了。
沈拂砚果然动都不敢动一。
视线徒然,沈拂砚条件反地搂紧他的脖,随即记起他刚动过手术,“哥,你的,你的!”手足僵,急得直掉泪,唯恐给他造成更大的负担。
沈拂砚脸微变,臂肘抵向他膛。
“所以小砚要听话,不可以闹腾。”沈吞墨微微一笑。术后一个多月了,跑不行,动武更不行,抱起他的小砚,还是轻而易举的。
沈吞墨唇角勾着好看的笑弧,“乖宝宝。”深知妹妹对他只有兄妹之,不舍得过分勉,到即止地了她的唇,拦腰将人抱起。
沈拂砚被熏得晕乎乎。俩人贴得极近,连呼都交缠在一起。
她跟沈吞墨血脉相连,确实比任何人都要亲近。密不可分。
沈拂砚羞于启齿。霍骠之所以稍微放松对她的辖制,多半是因为她昨日对他表白,说她喜他。
他瘦了很多,锁骨嶙峋凸,脸轮廓越发削薄分明,然而长玉立,步履从容,气度潇洒超,丝毫看不他正受伤痛折磨。
“我当然想哥,天天都想。”沈拂砚里再次升起泪意,看向他的神依恋又迷离。
沈吞墨先一步扣住她双腕,“怎的,不让亲?”轻轻捻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小砚小时候,每天都要跟哥亲亲。”
沈拂砚嘴唇抖了抖,抿住,垂不作声。
沈吞墨低颈逡巡她的神,“跟哥有什么不能讲的?”
“你长得再大,都是哥的心肝宝贝儿。”沈吞墨不以为然,如珠如宝般哄着,“小砚……宝宝,别怕……哥又不会伤害你。咱们是亲兄妹,在自己家里亲密些,跟别人有什么相?”嗓音沙哑缱绻,温的鼻息烘在沈拂砚唇上。
霍骠是个占有远超常人的变态,control freak,连沈拂砚亲大哥的醋都吃,不允许沈拂砚与沈吞墨单独相。也是巧了,沈吞墨果真就不是个正常人,起码不是个正常的兄长。他慕觊觎自己一手养大的嫡亲胞妹,将她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