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接住她,不释手地拥得极紧。女孩儿韧,柔若无骨,他住她的脚腕,拽起一侧的绕过她自己前,挂在他腰上,俩人面对面地抱着。
拉扯间阴终于她。
霍骠手指腻汪汪的沾着白浆,不知是溢来的,还是搅研乳化的淫。他嘴里,兑了些自己的,俯哺喂给沈拂砚。
俩人同时息声。
沈拂砚密的睫轻颤,嗓音糊,“我是喜霍骠啊。”少女纯洁真挚的意,好得像一个让人永远不愿醒来的梦。
在霍骠,沈拂砚打个嚏都是大事儿。
耳畔除了霍骠紊乱重的息,就是他一声声压抑又带着几分疯狂的“沈拂砚,我你……”
沈拂砚被他叫得心神大乱,也不里还着他完死活不肯的,扭转腰肢往他上扑,想把他的嘴捂起来。
霍骠笑着哄,“乖乖,忍一忍,着睡午觉。”他要沈拂砚里充满他的东西,他的味。指腹抹过着自己的,一圈红的肉可怜兮兮地翻,摸上去湿黏腻,绷得很紧,都发透了。他不敢使劲儿,轻而过。
还是好,好大啊,里面本来就灌满了他的。沈拂砚打颤,迷迷糊糊地问他,“肚好胀,不来么?”
几十个来回,霍骠不再遏制冲动,在得如痴如狂的女孩儿攀上极乐的峰。之时,他抱小孩儿似的将沈拂砚托起,死死裹在怀,绷紧一耸一耸,大块腻汗淋漓的腹肌充血鼓立,透暗红的光泽。他一边在她紧致湿的幼里,一边反反复复哑声低吼她的名字。
霍骠扯了条大巾裹她上,抱着她回到卧室。
沈拂砚不让霍骠把闵怀洲请来。为这么儿小事儿麻烦老人家跑一趟不值当。
薄唇落在她澄澈动人的眸,痴迷地受细的在他唇微微起伏。
第一件事是给她量温。
霍骠虎卡着,堵着还没来得及的白浊,将鸡巴回她。
沈拂砚还是哆嗦着直气儿。
熨冲,灼疼肌理,沈拂砚浑颤抖。霍骠量太大了,她白的肚鼓起,宛如怀胎数月的小孕妇,坠得她筋骨酥,彷佛连呼都充斥着男人烈的腥膻味儿。
“好,那就不叫医生。砚砚先躺休息。”他笑安抚沈拂砚,将她哄睡沉,踏房门就派人去接闵怀洲。
果然烧起来了,所幸只是低。
对霍骠而言,天间最烈的药不外如是。“好孩,现在就给你。”他滴墨似的黑沉瞳燎起亢奋贪戾的凶光,“灌满你,好不好?”开沈拂砚汗湿的沟,往后一大截,紫胀黏了一层透亮浆,淅淅沥沥往垂落数缕丝沫,拉得很长。他悍劲的腰杆随即沉沉压,阴一路破开,又尽了回去。用力之大,肉被拽得陷,沈拂砚圆的肉几乎被撞平。
这嘴里都是腥的。沈拂砚累得没有力气抗议,伏在他怀,晕晕乎乎地与他接吻,很快连睛都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