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的话消弭在霍骠覆来的唇里。
霍骠着甬让人发麻的咬夹力,腰抬,破开层迭黏阻的肉,往甬最深跻。
“真棒。”霍骠抬起,瞳黑如墨,火腾灼凶戾,“宝贝儿,祖宗,老你一辈,好不好?”
沈拂砚敞着唇任由他,粉尖儿若隐若现地垂颤,楚楚堪怜的淫糜。
“嘶。”霍骠长声呻,并非因为疼,纯粹是的。乎乎的紧紧绞裹他的,湿肉般涌上来,争先恐后地缠咬棒,每一寸肉都熨帖酥麻,每一个孔都舒张畅溢,得无以复加。
“沈拂砚,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你?”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
“……太大了……呜好疼。”沈拂砚难受地着气儿试图缓解,角很快有了泪,“好深啊,哥哥……唔……”
沈拂砚歪了脑袋,慢吞吞地再次。
玩儿了沈拂砚半天,他其实已经是弩之末,不再蓄意忍耐,一手托着她的,另一只手掐住她腰窝,骨撞向丰满沟,如狼似虎,就是一通生猛。
作者的话:
霍骠呼一滞,心脏透过腔,‘扑通扑通’地加速动。对怀之人的喜,彷佛到达了,又彷佛是永远都没有止境的。
不好吃,也不难吃。沈拂砚直怔怔地。
女孩儿细白的手指用力挠在他臂上,指甲深掐肌理。
他动不已,低吻她。温存耐心的亲吻,柔的唇肉贴合厮磨,一撬开她的齿关。
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哥的决定是对的。除了逃,她恐怕没有其他之法。
估计压没在听。倒是乖顺得奇。
“吃儿哥哥的儿?”嗓音沙哑,泱在二人交缠的唇,旖旎而狎昵。
“哥哥的好吃吗?”他懒洋洋地问,嘴角噙着笑意。
霍骠眸一暗,“乖女孩,”凑首她艳的唇,“你好乖啊。一直都这么乖,好不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嗯?”
从来没有这么正经,郑重地表白过。沈拂砚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晰地知:霍骠对她,见起意也好,不甘与占有作祟也罢,又抑或,真心慕她,无论哪一种,都是深刻且极端的。
这次的肉基本就写完啦,呼,我一写肉就有些刹不住车哈。
“别怕,这次很快的。”霍骠捧着她绷得有些紧的屁了,“好孩,试着放松,越绷着越难受。”了她这么久,又多次儿,还是紧致得寸步难行。
“哥哥还没呢。咱们再一会儿?”霍骠抱着她到地上。
脑迟钝地转动,如果,她一定要离开霍骠的话。
霍骠挑起眉骨,“那以后哥哥天天都喂宝宝吃?”
温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唾,一接着一哺嘴里。她微仰着颈往咽。唾黏稠,喂得急了,吞咽不及的,顺着嫣红唇角,拉长长的银丝。
沈拂砚还没来得及应声,硕得可怕的男生抵着,缓慢而不容抵抗地挤。
他连自己的都吞吃了一些,虽然不知有意,抑或无意。沈拂砚,主动掀开唇。
骠仔细端详她泪湿萎靡的小脸,肉白得发透,晕着过后的红,细长的眉蹙着,表懵懵懂懂,十分弱可怜的样。
“真笨。乖乖。”霍骠勾挪,替她净。
被完全撑开,满,胀痛瞬间脑颅。她间溢细弱的呜咽,无力地蹬了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