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哭声:“我…我…”
陆煅哄了半天才知陈昭荣怎么了――她梦了。
陆煅长在鱼龙混杂的地方,早对男女之事见怪不怪,可是陈昭荣不一样,她从生来便学着三从四德,这对她而言可能是侮辱清白的大事。
“不会有人知的。”陆煅安她,“婢服侍小更衣,换来的衣婢会理净。”
“布日格德,我是不是个坏女?”
“不是。”陆煅跪在她床前,她说,“小是我这辈遇到过第二好的人。”
“第一好的呢?”
“我娘!”
“噗嗤
陈昭荣被她逗笑了,也被她哄得起床。
可这只是个开始。
陈昭荣的年纪在京城闺秀中算大的那个,陈铭瞧不上别人才不肯让自己女儿嫁,可外界言蜚语不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诋毁陈昭荣的清名。
说她迟迟不嫁,肯定是已经有了孕。
陆煅给她二哥陆香城去信,让他跟随商队京查清言真相。
陆香城不明白:为什么要查?陈昭荣的名声被毁对我们有利。
陆煅:好二哥,就当我求你了。
陆香城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本来就要京,查此事也是顺手的事。
连日来的言蜚语对陈昭荣造成了持续打击,她每天以泪洗面,因着这种多重压抑,晚间更是梦不断。
陆煅怕她事,每天晚上都在她房里守着。
她又听见了陈昭荣在哭。
“小。”
陆煅要凑过去问况,陈昭荣却不肯让她掀开被。
“你别过来!”
“怎么了,可是婢错了什么?”
“没有…”陈昭荣小声啜泣,“我只是…”
她只是梦到了陆煅。
那个压在她上的人是陆煅。
陆煅倒了杯茶:“小,婢知有一个法,可止梦。”
“什么?”
陈昭荣实在受不了梦的烦恼,从被里一双。
“想必小渴了,先喝杯?”
烛火微光,陈昭荣看得有些痴了。
她不怎么府,可也远远见过不少世家公,那些公哥全加起来,怕是也不及陆煅。
可陆煅是个女!
女怎么能…“
陈昭荣心里有愧,不敢碰那杯:“你且说便好。”
“人有七六,这样的梦其实实属正常。”陆煅小心地铺垫,“只需要宣去,便不会被困扰了。”
“你说什么呢?”陈昭荣把缩回去,“我还未阁…”
“小,婢可以帮你。”
“什么?”陈昭荣缩在被里,有些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婢说,婢可以在不破坏小女之的前提帮小宣。”
“布日格德!”
陈昭荣恼了,掀开被厉声喊她。
现在刚秋,天气不算太凉,陈昭荣安寝时穿得很少,这么一掀开被便里的清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