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没那么烦躁。

        “这要从我的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说起了，我们简称她为C女士。C因为是女孩从小就遭受着家里人的欺辱，她的妈妈没有对她详细科普过有关生理期的相关知识，C是在上了初中后才了解到月经的概念。C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她妈妈嘲讽她已经可以嫁人换彩礼了，她当时躲在卫生间里不知该怎么办，她的妈妈也没有第一时间帮她拿卫生巾而是一直站在门用很大的声音和外人讲这件事，丝毫没有顾忌C的尊严。等她的妈妈发完了才递给C一个非常差的卫生巾，她也没有教C怎么用，让C自己想怎么用。她还埋怨C怎么占用卫生间那么久，一德都没有，不知为别人考虑。

        “从此以后C对月经一直都很恐惧，来月经的时候她只有妈妈那不合尺寸的卫生巾可以用，有的时候妈妈那边也用完了，妈妈就会让她先垫着卫生纸。因为没有卫生巾，她课只能去厕所里久蹲排血。有一次她遇上老师拖堂，她着急去厕所，还被老师骂不好好学习，以后什么事也不成。

        “后来她努力学习赚到了奖学金，终于用自己的奖学金买到了合适她用的卫生巾，可是她那时候还小，奖学金只能存在父母手里，她的父亲让她买最便宜的卫生巾，说她一个女孩用不上那么贵的，这些钱都要攒着给她妈妈治病。

        “中时，C的同班男同学曾经用卫生巾贴在走廊墙上以此来讥讽过往的女生。某一次C因为卫生巾量不够大而血量渗染到上，班里的男同学看到跟在她后面说她是日本人，上还有日本国旗。

        “从小到大，C一直在经历月经羞耻，贫穷、教育的落后、别歧视，这些使她一直遭受着欺辱。即便C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照顾自己，用最好的卫生产品，她依旧对月经有着一些心理阴影。

        “卫生棉的确方便，可是对于大分女用而言价格太了，还是卫生巾实惠。我推广这个产品是因为他们家在尽可能地保证价比，让用不用在多花那么多钱的基础上享受到好的卫生用品。

        “卫生巾很重要，它的存在和它的都非常重要，我希望有一天，小小C不用再恐惧这件事。”

        陆煅从未想过在直播中用陈昭荣的过去赚同分，可是陆游说，这样会先在大家的潜意识里铺垫，来日对簿公堂C的份被揭时，大家会在愤怒的同时又因为陈昭荣的过去产生同，以此可怜她。

        这样有利于解释她的行为。

        陈昭荣同意了陆游的提议，于是有了今晚的C女士。

        C女士是陈昭荣，也是直播间里的其他人：

        “草，同受了，我上中的时候班里那帮傻*蝻也这么过！”

        “太同意了，卫生棉真的太贵了，每次来月经要花去的钱都让我心痛。”

        “我还记得垫卫生纸的，血凝固以后卫生纸粘在上，不掉还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