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苍凤摆摆手,“我可正是来解决王府之事,景琀——”
拿腔拿调的语气,除去苍凤不他人想。
“……是。”
乐尔冷笑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径直离开了。
“罪人?琥玉,你行的,请自便。”
他紧手上瓷瓶,随苍凤了独室。
“琥主已征得长老同意,说是让我辅助琥主审问罪……罪人。”
景琀咬咬牙,把瓷瓶给苍凤,快步离开,待守卫把独室大门一关,苍凤确保外面的人听不到他接来的话,这才站定在莫生面前。
可他不能直接跟长老说苍凤有异心,若他先暴苍凤,苍凤势必会反咬一,说她并非苍华。
乐尔同莫生一般,一力降十会,奈何揍不得他,所以最是不耐烦应付。
“记住了……”
苍凤并非莽撞之人,他想掌权,势必要先掌控暗门。想掌控暗门,还须从长老和四玉手。
“你想掌权?”
“你知么?四玉之中我最厌恶你。你明知我们是绛灵犀安排的弃棋,苍华死后的陪葬品,你竟一心她。你同我是一样的,为什么你还有人的余力?”
苍凤看到莫生如今的模样,不禁捧腹大笑,“你这是何苦来哉啊,瞧瞧你这幅模样,跟牲畜也没什么两样。值得么,为一个不要你的人?”
直至看不见乐尔影,苍凤才对景琀说:“可记住今日需用的药了?”
莫生抬扫过他和后的景琀,一个字没吭。
可长老有令,他不敢不从。
苍凤没有肯定莫生的话,但其中关节细想想,便都清楚了。
“王府走的走,逃的逃,你不是更应该在王府主持大局吗?”
“我那王府走的走,逃的逃,我统王府大小事,不得来看看么?”
“你以为呢?”
她让自己查肖家,是因为察觉到苍凤有异心。而苍凤如此这般,应是同他的世大有关系。
“景琀,把药和烛台给我,你去候着,让守卫把门关了。”
“她若乖巧听话,我当然希望苍华就此消失,可她比苍华更有主意,我岂容得她?”
他话音未断,此先在祁澜寝现过的男孩从林里探来,在乐尔不能再冷的神,慢慢走。
莫生在几句话的功夫,脑海里闪过好些念。
那几位长老手上是否有走她的法?他不敢赌。
景琀不是没有给叛暗门的人过药、毒过人,可是一想到独室里的人是琮主,他心里很是膈应。琮主也不是真心想背叛暗门,而是维护那个人。暗门的主人就是她,琮主只忠于她,又怎算得上是背叛者?
“你呢?明知她不是苍华,为何恨不得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