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江梦对自己倾诉的那些话仔仔细细的跟肖锦栎说了。
他是心理医生,那些事后有心理创伤的人他见得太多了。
他之所以装作不知,总归是想给他的好友留脸面。
一向冷心冷的男人一拳砸在了桌上,从那双黑眸里,白鸿秋翻了些不一样的绪。
“这些天她跟我说了个故事……里面有你之前说过的莫生和苍凤。我看你也不用担心,两个人威胁不到你。说老实话,那个故事里的主角让她完全代去了。她觉得那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在双重的打击,她绪失控,很难振作。你还拿她妈妈去刺激她。她不疯才奇怪呢。”
所以才会在明知江梦心里有人的况,迫了她。
“她的心里还是觉得她的养父母把她当死去孩的替。她妈妈告诉我,除了在我这里她能开说几句话,在他们面前从来都像不会说话的机人。交障碍和臆想症要治好,很需要家人和朋友的关怀。现在是她完全拒绝了养父母,如果她有好朋友,得把对方请过来多关心她,多对她说话。这样才能把她从一个人的世界拉来。她如果继续把自己困在那个世界,拒绝一切外界的接,她迟早会再自杀。”
其实就算那个江梦不说,白鸿秋也能从她的反应里知他的好友对她了些什么事。他这些多年心理学可不是白学了。在女人上发生那种事,是最容易让人抑郁或者有自杀倾向的。
得到这个认知,白鸿秋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
肖锦栎越来越冷的神告诉男人,他不能再得寸尺的捋老虎须了。
“我虽不知你对她过什么,但是……她对你防备心很重。任我怎么问她,她闭不提你把她怎么样了,只是要哭不哭的。她心里的人是那个虚无的莫生,再者你同那个苍凤有那么像。要知苍凤可是开关,如果不是苍凤开说要赶她走,那一切令她绝望的事都不会发生了。你要是栽在她上,我看你有得熬了。”
不过他这个不可一世的朋友居然会去迫一个女人,这可太值得深思了。他看啊,肖大少不是这几天才栽的,怕是老早就栽去了。
男人名叫白鸿秋。他在法国修了个心理学硕士回来后就开了个心理咨询所。外貌好,家里有实力。谁都不用担心这样的人会为了钱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自然备受有权有势的人家喜。
只是肖锦栎和白鸿秋私还维持着朋友关系。
”
“你肖大少爷居然栽了?”
“今天她说什么了?”
虽然男人表现得极不耐烦,可还是拨通了前台的电话,让前台把接来的预约往后推了一个小时。
有了这层关系,肖锦栎才放心把江梦的治疗交到他手上。
肖锦栎跟他是大学校友,六年前白家和肖家实力旗鼓相当,彼此的来往自然是多,这一来二去的倒是投了缘。只是肖锦栎接手肖家之后沾了些不好明说的生意,白家和肖家的关系亦不复往日。
“说老实话,你肖大少爷对她什么了?愣是把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整了交障碍和臆想症。她得罪你得罪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