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那个孩!”
她赶忙遣图图前去皎凤务必将父二人接到格述,可是待图图走那个院已是人去楼空,看起来已有好长时间未有人居住了。图图四打听后才知早在四年前这间院的主人因病离世,唯一的儿也被人接走了。
她也想过死,可是想到还在皎凤等着她回去的丈夫和儿,她只能选择苟活来。六年的时间她咬牙忍了来,总算是等到那些人的守备变得松懈来。
图图沉默不语,只是摇。
也被格述王囚禁了起来。
“孩,孩……”绿的眸有些恍惚,“还有我的孩,我们还没有给他取名字呢,我和阿礽都想哥哥你来给他取名。孩很可,除了绿眸像我,其他地方都像阿礽。像阿礽才好,阿礽那样好的人,那样的好……”
知晓图图去了趟皎凤,那位年轻的国王从皇骑疾驰而来,那是即位不足一年的恩利尔。当他在两年前知了那个噩耗时,本支持妹妹逃去皎凤的他立从边调了好几个侍卫守着哈芙沙以防她逃离格述。
“哥哥,他死了,他再也不会等我了,我要去找他,我得去找他,我想跟他歉,告诉他我没有要离开……”
对这位备受的格述长公主,人人皆称她的聪慧。既然不是她的阿礽不愿随图图来格述,她便想到了那个最糟糕的可能。
幸亏他有先见之明,当他闯房间时,她的妹妹正拿匕首狠狠往自己手腕上扎。他连忙一把打开哈芙沙的手,“妹妹,你这是在什么!”
她像得失心疯,那些日恩利尔听到她说得最多的就是她的阿礽很好。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不曾印她中,直到两年后况才慢慢转好。
…………
“是他,不在了吗?”
“若是这趟你去了皎凤,我和你姑姑想让你帮忙找到那个孩。皎凤绿睛的孩不多,他的右肩还有个蝴蝶胎记。”
恩利尔看着这样的哈芙沙才知越是痛得难以自己,越是哭不来。他将哈芙沙抱怀中,轻声细语的说着,生恐惊了这个一碰就要碎掉的人,“哈芙沙,你还有哥哥啊,你还有你的孩,难你不想找到他了吗?”
得知这段往事,穆希礼才知他的姑姑至今为何不曾有一儿半女。原来在她的心里,藏着那么一个人,只有那个人才是她的丈夫,她只肯为那个人生孩。
她的咙像是梗住了什么东西,艰难的问了这句话。看到图图埋得更低了,她如遭雷击的后退了好几步。图图上前扶住她,她却摆了摆手,“图图你先去,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见图图只一人回到格述,哈芙沙苦笑:“是不是他不愿跟你回来,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哈芙沙喃喃自语着,却一滴泪都没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