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你们想我如何医治这位贵人?贵人上的伤本足以致命,所幸养了数月期间不吝惜好药,这才恢复了大半。可伤尚未痊愈,便如此劳心劳力。”大夫将薄被掀开,小心翼翼的剥开江梦上的衣衫,果不其然看到被布条裹住的地方渗一片殷红,“里的奇毒本蛰伏着,这会儿已是发了两成。此毒我无能为力,可这伤我却能治上几分。可贵人至少需在床上躺着半月不可移动,否则只怕……”
大夫话未说完,但是在场的谁人不知其接来的意思。
“大夫,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床上人对我们很是重要,您还请仔细着。”后面一句已然是威胁了。
她将手搭在江梦的脉搏上,时间越久,她眉便皱得越深。
“琮卫大人还请随小的来。”
所以从来无人轻易使用。
“此时若不用烟火唤回琮主,你难想主继续追去?且不说等主醒来,我们要如何劝阻。你莫非忘了,压制蚀骨的药在四玉和长老的手中?”紫珩中所说的烟火仅为召唤四玉所用,暗门中只长老、四玉以及四玉直系的属有此烟火。因所属的不同,此烟火燃放的颜及其香味均有不同。烟火虽只为召唤四玉所用,可一经燃放,整个暗门都会为寻得四玉所在而有所动作。
“你不怕惊动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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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思虑不周。”
“是是是,这是一定的。”
“不紧也得紧着了,我给喂了炙毒。”听到“炙毒”,中年女人冷汗直。她不过坐在药堂看诊,不知哪里惹来的鬼蛇神二话不说将自己从药堂掳走,还给她喂了天至炎之毒——“炙”。
“紫珩,大夫找来了。”门外藏珷带着一名中年女人敲门。
“我知你是忧心此事若被长老得知,琮主会受罚。可我们万万不能置主的安危于不顾,如此便舍本逐末了。”
靛玞问:“紫珩,你想怎么?”
靛玞是从凤都一路与江梦同乘一匹的侍卫的名字。
一行四人停在了黔州最大也是最闹的酒楼——伏鸾楼。抱住江梦的侍卫一蹬鞍,动作净迅速的飞。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少女的四人本应被阻拦楼,紫珩拿玉牌在迎客的小二面前晃了晃,阻拦她们的小二立变得恭顺谨慎。
劝住主,我们更是不能。而且在主心里我们只是侍卫,只听命行事就是。藏珷去找大夫了,只要能控制住主的伤,再赶两日便能追上绿玙她们。”
“风可紧?”
“带她来吧。”
门外藏珷得了准许,这才带着中年女人了厢房。
此毒是她阅览古籍医书时偶然得知。据说失传已久,解法更是无人可知,也不知这些人从何得来。刚被喂服时,确如古籍所记载,浑仿佛被千万蛭攀附,其后又似被烈焰焚烤。片刻来,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怕是只能燃烟火了。”
这人喂她一粒暂缓毒的解药,她这才能好好站在这里。
“藏珷,你在这儿看着。靛玞,跟我来。”
中年女人一门便看到,两名女手握旁剑,分据床铺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