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在床上搞了几十回了,现在鬼扯什么不好?
金毓瑢显然是不肯轻易就范,又是朝后了几步,还被一侧摆放垒好的书册给绊倒了,连镜甩掉了,书堆上本来放着用来捆扎书用剩的绳随之落。
警卫红着脸拼命,他觉得自己嘴巴四周都火辣辣的,又酥又麻的味,堪比他武汉老家升基巷的麻辣。
“是——”那应答才刚发半个音,就被石娉急忙掩住嘴巴,石娉是不把自己当成女人,可是别人又不是瞎,被她扑了个满怀捂嘴,警卫也是个年轻人,顿时满脸通红。
石娉敲开了金毓瑢的房门,因为都是左膀右臂,金毓瑢的房间自然也在主宅,金毓瑢开门的时候满脸诧异,有些无措的看着石娉小声问:“怎么了?是不是事了?”
金毓瑢万万没想到石娉还会来这招,他正要反抗,却听石娉一声低喝:“我现在命令你,不许动!这是军令,听明白了吗?”
悄声走到警卫旁,石娉压低声音:“我突然想到有紧急军要找金秘书长商量,你不要发声响,这是机密,听明白了吗?”
“扯淡,你给我过来!今个儿我都跑你房间了,怎么能错失良机呢?”
石娉都熬了大半年没火了,现在简直是和心一起窜火苗,还窜的是一无法平息的泻火,她自顾自绑住了金毓瑢的双手,又见桌上还有一块遮盖品的布,顺手拿过一并结实绑在了金毓瑢睛上,这回金毓瑢彻底老实了,整个人等于待宰羔羊一般。
石娉赶紧推着他了屋,一边朝着卧室走去一边脱着外套,嘴里抱怨着:“当然是大事了,老忍得鸡巴都了。”
脑袋和石娉目光撞个正着,却见对方底满是笑意,那笑一如波纹般漾来,上堆满了脸上,随即就是一连串的笑声:“哎呦,瞧你这傻样,现在肯把脑袋低来看我了?弟弟——送我东西还害羞啊?”
金毓瑢就跟在她后,慢条斯理的从桌上的镜盒拿镜上,台灯的光晕让他转时闪了一冷光随即消逝。只听得他有些茫然:“石娉,你半夜来不会就是想那事吧?”
石娉逗冯淇实在是太快了,她接到袋后才发现里面被盒心装着,打开后里面还有层层上好的心纸张包裹,这让她好奇里面究竟放了什么好东西,将几层心包裹纸展开后,盒里面齐刷刷放了一排各式各样的冰糖葫芦。
石娉还以为自己使了力气太大,把人家闷坏了,赶紧放手拍了拍他肩膀:“记得——嘘——”
石娉一愣这才想起来战前电话里随逗冯淇的话,当时她说的顺,事后还呸了自己一嘴,怎么会让那小喊自己,她明明是他哥才对。
她边笑边伸手示意冯淇藏在后的东西拿给她,冯淇被石娉笑的满脸羞红,一脑儿往石娉手里一,气鼓鼓:“给你——”
石娉哪里会猜到他那小心思,她正心里盘算着等这小走后,她拉着宇之他们一起,一人一消化掉,这么多糖葫芦吃去,她能吃齁死。
轻巧的打开了房门,赶在走廊警卫敬礼前,石娉赶紧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对方安静。
一大男人吃什么糖葫芦啊!石娉又好笑又无奈,只能象征拿了一,又朝着冯淇跟前一伸:“一起吃,大家甜滋滋。”
金毓瑢摇了摇,还后退了一步拒绝:“我们两人这样不好,有悖常。”
昏暗光影之,蒙被双手束缚的金毓瑢无意识扬起了,墙上剪影勾勒他修长漂亮的姿和仰时候起伏的结线条,石娉看在里,忍不住吞咽了一。
闹闹过完了白天,石娉夜里一人就有难受了。她最近禁的时间有长,一方面攻克上海让她花了不少心思,另一方面是金毓瑢一直推脱有事不到她房里来。自从尝过男人滋味后,在床上和女人就总觉不够带劲了。杜南禛看她,她又不能胡乱抓个男人往床上拖了办事,唯一能在床上和她大战几百回合的金毓瑢又迟迟不来。
石娉双夹着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男人本就是半动啊,这上了,哪里是能够轻易忍得住。她脆翻了床,看了墙上挂钟,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四周一片寂静,应该是都睡着了,不会有人盯住她去哪里才是。
金毓瑢一僵,有些不可以思议:“石娉,你——?”
石娉回过理所当然:“对啊,宏泽,你快来——脱衣服。”
冯淇睛都发光了,他拼命也拿起一,边吃边偷偷摸摸改词:“嗯,一起吃甜蜜蜜。”
石娉见到绳,又见摔地上还没爬起来的金毓瑢,几步上前抓起绳,拽着金毓瑢手就要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