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毓瑢今天穿了暗红丝绒衬衣,穿一条黑西装,大概是为了看账目,他鼻梁上架了一副银细框镜,显得冷峻又平添几分斯文。石娉见他这般模样打扮,不禁微眯起了双,金毓瑢的相貌并非传统的俊,但他气质很独特迷人,独有的英气让他整个人相当耐看。
石娉神一亮,金毓瑢真是能巧妙的抓她心弦,要是他上前就对着她又摸又亲,她还真是一时难以接受这种男人和男人的行为,太他妈的膈应了。可是他只是坐在一旁,说要自给自己看?这又瞬间勾起了她的兴趣,太有引力了。
“别急,慢慢来。”金毓瑢解开衣袖卷起至手肘,随后又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衬衣纽扣,他对着石娉浅浅一笑又立收起了笑容,冷脸猛地一把扯开衬衣,将纹理线条清晰的膛全了来。
金毓瑢呼一重,血都在翻腾,可他只是继续垂眸用克制冷静的声音应:“喝酒岂不是更上,要是有火发来不是更好?”
石娉受了蛊惑般伸手轻轻抚摸上金毓瑢动的结,金毓瑢似是受到了惊扰,猛地睁开了双和石娉对望,那双黑白分明,尾却抹的彩,藏着斑斓绚丽的望勾着魂。
石娉想到了那晚在回廊烟时候金毓瑢的那个吻,滋味真是好,她确实没想到男人的吻可以如此柔。她之前虽然亲过杜南禛,不过那只是浅尝,而且杜南禛的双唇厚实饱满,和金毓瑢薄唇细截然不同。由那吻的滋味又想到金毓瑢最后说的话,仅仅是一瞬间脑飞速转了数圈,开就已经把人邀请来了。
“宏泽说过了,没人时候直接喊石娉,我这没这么多规矩。”石娉随意的挥了挥手,她心不在焉,刚在自让她脸颊都捎上了红,她扭动了一脖朝金毓瑢的方向探了抱怨:“宏泽,要不你陪我喝酒吧,我他妈的今天憋的慌。”
金毓瑢走到床边缓缓坐,慢慢地开始解自己衣袖扣,边解边问:“要不我自着,石娉你旁边看看?然后一起?”
“督军,我最近把一些账目查了一,你有空和我讨论一吗?”金毓瑢尽此刻已经难耐饥渴的浑微颤,但依然面不改的说着话。
了金毓瑢的声音,说是要有账目事商量,石娉在床上几乎赤,满脑都想着怎么,哪里还有心思听钱的来龙去脉,当就想把人打发走,可话到了嘴边却突然打了个弯:“来吧——”
金毓瑢一来,看了石娉,立刻垂眸收起所有底的暗光,脑海中却已经将一看的画面无限放大循坏,无法克制的让他不着痕迹将磨了一圈后槽牙。虽然石娉收拢了睡袍,可是那两条白花花赤条条的就这么在外面,上半敞,了一边肩膀,白中透着红,那是翻涌的状态,金毓瑢阅历无数,一就看石娉此刻涨。
石娉象征的收拢了睡袍摆,她那残缺的男特征总让她有些心里忌惮,金毓瑢虽然令她信任,可这事上,她还是意识不愿袒来。
石娉伸手指朝着金毓瑢的方向勾了勾:“宏泽,来——男人之间互相切磋一番,以往我还真是没有自己动手解决的经验。”石娉用男人的吻和金毓瑢对话,当时犯病的她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劲,甚至金毓瑢平淡的反应她都觉得正常。
随着衬衣半褪,金毓瑢摘睛,随手仍在了床上,镜片的冷光引得石娉呼一顿,她没有想到男人的也可以这般,看着他微仰起的,那颚锋利的线条一路勾勒着起伏的凸的结,像是舒展等待的猎等待猎人的到来。
石娉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金毓瑢西装,她未曾想对方动如此之快,即使黑的依然清晰可见的撑了可观的轮廓,她了嘴唇,声音沙哑:“把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