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起自己的自制力,太好还是太差,一时之间思绪纷纷,半没有绪。
石娉尴尬也是一时,暗骂自己糊涂,她和杜南禛可是穿开裆的兄弟,怎么能差就上了兄弟呢,何况她也不喜同啊。但尴尬完后,她很快又释怀,男人嘛本来就不拘小节,偶尔枪走火一也稀疏平常。
“抓住你的手睡觉,明天不许跑哦。”
她没穿袜,赤脚蹭在光的真丝床单上,旁躺着最信任的人,她握住了杜南禛的手,心里生酥酥麻麻的满足来,昏昏睡中她隐约听到杜南禛的话:“对了,过几天我有个把兄弟要来,他叫金毓瑢。”
随便吧,叫金凤凰都行,石娉嘟囔了一声。这次是真的睡着了,她不知的是沉睡之后,有一视线专注地盯住她,目光中澎湃着太多言又止的汹涌浪涛,到最后平息为无边无际的沉静的海,藏最不为人知的隐秘。
额微微有些凉意,石娉又朝着杜南禛怀中钻去,杜南禛一吻之后还觉得不满足,转而亲吻了一那黑发,轻声:“安心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边的。”
没过几日,杜南禛去接人,石娉这才想起那天睡前隐约是听到杜南禛说有人要来。把兄弟?关系这么亲近?她和杜南禛都没拜把呢!石娉有些不,对着还未曾见面之人就已经报以了敌意。
石娉在督军府等着见那把兄弟的庐山真面目,却是久等不见人来,正在雷霆暴怒之际,杜南禛遣了一名勤务兵来告假半日,说要在自己家中宴请客人。
石娉冷笑一声,好家伙,俗话说得好: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杜南禛边来个把兄弟,就把她这个好兄弟给忘了?枉费她还特别叮嘱厨房备一桌山珍海味,打算给他撑个场面,这简直是给脸不要脸。
石娉拿了一派捉奸的气势带了警卫们杀到了杜宅。其实杜南禛是有自己宅院,只是这两年为了老督军遗愿,就近住在督军府里方便监督石娉。杜南禛的房离督军府相隔了三四条路之远,宅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前后庭院齐备,有花有草,分外玲珑别致。院落中间矗立着一座三层大洋楼,白墙黑瓦古朴简约。
副官上前喊门,杜南禛很快就应声打开,见门外站着石娉,不由微微吃惊:“督军,怎么了?”
石娉视线越过他只往里面扫视,好在她盯住的目标很快从大厅走了来,朗声问:“宇之,你还有客人吗?”
杜南禛侧了侧,彻底了后人的模样。
石娉一愣,对方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年轻活泼或者风倜傥这种搔首姿的类型。对方穿了一件浅灰针织外衫,黑西包裹着笔直板正的双,那形看上去匀称瘦,冷俊的脸上表淡泊,一派斯文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