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发笑。
见火候差不多了,中闪着光的石娉搂着怀里的贺品珍,然后一勾手示意副官去架住贺靖祥。她当然不会先送贺靖祥回贺府,这样容易引起贺伯涛怀疑。把两人往督军府里一送,然后派人给贺家送个信,贺伯涛愿意让这对弟留宿自然好,不愿意要接走,这一来一回也够她时间享受一人风了。
哪知她先带着贺品珍走到门,副官从后面追了上来急切:“督军,贺少爷发酒疯不肯走。砸了玻璃瓶,我们怕他伤了自己,不敢动用武力。贺少爷嘴里嚷着您的名字呢。”
“真他妈的累赘。”石娉眉一立,恨不得毙了贺靖祥那小。可如今在外,她要是抛贺家少爷走人,等于是打了贺伯涛的脸,无奈之,她只好松开搂着贺品珍的手,对贺品珍轻声叮嘱:“我去接你弟弟。你在这里等我一,好不好?”
贺品珍到了门了冷风,脑袋有些清醒,还能站直着,她笑了,一脸很乖巧的样。石娉见她模样不像醉得七荤八素,于是一挥手示意副官上前:“照看好贺小。”说完她转奔回饭店去收拾醉鬼贺靖祥。
其实贺品珍完全没有酒量,那酒就够折腾她的。她门站着先是冷风了些许理智,随即觉得酒劲更上,她看似站在那里,却已经到整个人飘起来了。副官的心思本不在她上,他被副官长调来保护石娉,石娉自然是唯一关注的对象。他瞥了站得笔直的贺品珍,以为对方很清醒就把注意力全然放在了饭店,还朝着店门走了几步。
贺品珍先是觉得飘,然后开始天旋地转,她踉跄了一,恨不得此刻能一屁坐地,但她还勉有自制力。她睁大睛,看到旁不远有辆车,很熟,好像就是来时石娉的车。她两脚踩得像踩在了棉花上,扭腰扭屁地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就一屁坐了去。
其实这车里面坐着赵临恒,他先一步吃完了门,俱乐人量大,来客多是名,这吃完饭要想把车开走,还真需要排队等候一。谁知车停着等候时,门突然一开,爬来一个满酒气的女人。赵临恒有洁癖,闻不得烟味自然也闻不得酒味,当冷着一张脸,毫不客气:“去。”
贺品珍已经醉得要不省人事了。她着,本不上对方是谁,说了什么话。赵临恒简直怒了,他伸手就要开车门,打算一脚把这来历不明的女人给踢车去,就在这时,车发动,黄庆为难:“老板,后面车不停喇叭,得先开了走,要不前面一条街拐角在把这女人扔去?”
赵临恒面铁青,他从怀中掏了一块手帕捂住自己鼻,满脸嫌弃,刚才在饭店门踢那女人去还不成问题,人来人往。那女人一看就是店里面来,醉酒后同行人没看住她,要是前面街再放人去,这就有危险了。
对方份不明,还是不要惹事为妙。
“送去最近的警察厅,让他们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