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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千年的火山不爆发,一旦爆发起来简直是天崩地裂。所以车行至督军府,车还没停稳,石娉已经手脚并用一起往外爬。开玩笑了,这个时候形象不重要,小命最重要。
“把督军府大门快给我关了!别让他来!”石娉跑得落花,恨不得脚生俩风火轮来遁地消失。而门站着守卫的岗哨不明所以地看着前面在逃的督军和后面一脸阴沉跟着的杜副官,一时之间不知自己该不该听从命令关门。其中一名岗哨兵叫钱英,本就是杜南禛从兵营调来的,对杜南禛崇拜万分。石娉让人把门关上,他还特别伸手抵住了门把,给杜南禛留足了时间。
待杜南禛行至大门,对着其中手撑住大门的钱英拍了拍肩膀赞许:“有力。”
石娉冲了督军府,才发现这督军府到无遮无掩,当年重修的时候,她为了好看,每间房改成了玻璃窗框,玻璃晶莹剔透,采光也好,如今却是透到底了,她往哪里都藏不住。石娉钻了自己房中,就见杜南禛紧随其后来,来还不算还锁上了门,立吓得鬼叫起来:“大胆!老是督军,你敢以犯上。去,现在就去!”
杜南禛活动了一手指关节,笑肉不笑:“你确实是督军,不过我是老督军亲自名专打督军的人,所以我现在教训你,是理所当然的事。”
石娉自知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但犹不死心想要减轻责罚,就绞尽脑汁想要辩解:“我不过是看那姓贺的小人生地不熟的,带他熟悉熟悉男人们该去的地方罢了。”
石娉不说还好,这一说杜南禛立火起来:“你都说了那是男人去的地方。说了多少次了,你是女人!女人懂不懂?这些年你的药是不是都粪坑了?”
石娉一个惊讶,意识脱而:“你怎么知我把药扔后花园料池里了?”说完她把嘴一捂,知自己是馅了。
“哼,好啊,石娉,你长本事了。”杜南禛冷哼一声,脆废话不说了,直接动手,只见他先伸手解开了自己军装衬衫袖,然后开始解领风纪扣,石娉在旁看得心惊肉,怪叫一声:“现在不兴罚了。”
杜南禛白了石娉一:“既然你不吃药。那我来药,治一治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