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狗狗,怪乖的。
这么一想还真是蛮好笑的,她被禁足在庄园无聊得发懵只能一个人窝在家庭影院里看巨幕电影,艺术不见得提了多少,反倒学会了白日梦。
薄寒川长着一双很标致的桃花,双褶线前窄后宽,一条浅沟划的净利落。角锐,中圆钝且弯曲弧度偏大,尾垂再微微上翘,瞳仁占比大,不仅黑还很亮,型深邃。
薄寒川在时溪午面前从来都不是那个在上、众星捧月的天之骄,什么傲气什么傲骨,完全不存在的,少爷脾气、跋扈个,通通都收敛。
当自己重生回来,以一种淡然的心接受了他们初夜双双失守的事实,并且很好的控制住了绪,没再往他上乱掷玻璃瓶导致他睛受伤留疤,她那致他毁容的愧疚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站着的时候,他就弯腰、低,自觉放段,温声和她说话;她坐着的时候,他就蹲来、仰,专注的看她,认真听她说话。
他与人交际的发从来都不是倚靠低声气来建立良好关系,最基本的尊重他当然会给,但谦逊是不存在的。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睛更显幼圆,还有无辜的。
被他亲手捧上去的。
她喜他的睛,因为看向她时总是很温柔,别人都没有,只给她一个人的特殊。
巴巴地看着她,试探地叫她名字。
单看他的睛,属于深中透着纯真,还带媚态的,和他攻击颇的唯我独尊气场一也不符。
时溪午陷了沉思,直到耳畔飘来一声轻唤,她抬眸瞟去,只见紧挨着站在她侧的薄寒川弓腰,那张金相玉质的矜贵脸离她不过咫尺远近,若是她在此刻转,说不定两个人的鼻尖还会撞到。
她没有损毁它一丝一毫,所以她可以毫无顾虑、光明正大地注视它的丽。
她在他面前,永远是居位的那个。
影看太多,她的脑电波也跟着受影响了?
唔……难她潜意识里喜那种荷尔蒙爆棚的肌肉猛男?
里都有时溪午了,除了喜,还能装别的绪吗?
不过除开边最亲近的人,也没人会知他居然长了双这么多又惑人的睛。
同样的,也没人敢和他有太多的神交,或是冒犯的打量他。他们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人的神肯定凉薄又狠戾,哪里会把他的睛和这种纯善的形态挂钩?已经自行脑补不好惹的锐利形象了。
毕竟他生来不凡,从来就没有需要低的时候,习惯了孤冷傲,很难正瞧人。脊背直,姿态永远是居临的睥睨着,只消余光轻扫一,好像就能把人心全看透,神总是淡淡的、冷漠的、没什么耐心的。
现在也是这样。
完全没必要啊,他又不会落风,一直飞,哪里需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