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能纵容到什么程度去。
薄寒川揭覆在脸上的柔荑,转而握在自己手里,轻轻着她薄的掌心,漂亮睛里着笑意,弯起来,绚烂得像星星:“你刚刚不是在跟我表白吗?”
“我,时溪午,真正的时溪午是永远不会辜负你薄寒川的。”
他贴近她耳边,像拨动大提琴的弦,嗓音深沉,吐两个字。
这回真的要缺氧了!
“好吧我接受你的表白……哦不是,歉。”
她还以为他走了神没听去,举起手在他面前摇了摇,却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你不要这样搞突然袭击好不好?我会吓到的。”
“我们去楼上好不好?”他依旧握着她的手,很亲昵地着。弯着腰靠近她颊边,唇扫过耳垂,呼的气息轻轻的,带着温,时溪午从中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可言说的动。
“你什么?”她拼尽全力才把紧贴着他的男人推开一小寸隙,就着这空隙,她颇为狼狈地狠狠了两气。睫湿,角泛红,整个人呈现一种被大肆疼后的倦意和媚态,勾得薄寒川心一,又要亲上来。
话音刚落,她觉缠在自己上的束缚僵了一瞬。时溪午觉得奇怪,于是盯着他脸看,发现他此刻的表如堕五里雾中,神影影绰绰,像丢了魂一样,很不真切。
他低低笑着,用很轻松的态度将这件事翻篇,时溪午却有些不乐意了。
时溪午实在不能理解他的狂从何而来,抬手用掌心封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胡来。
被吓到的后果就是她指不定又要犯疯病,你是谁,先上手揍了再说。
时溪午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属实没想到事的走向会变得如此香艳。实在过于惊愕,宕了机的她被男人压在墙上亲,对方的表达方式过于激烈,把她吻得浑发麻,脑袋也犯晕。
一秒,吻如暴风雨般落,亲得她措手不及。对方过分,用力将她揽怀抱,十指相缠紧扣,温的柔霸占住她双唇,一步步近她,将其抵在墙上。激烈地发了狠,燃烧着望,用炙缠绵的姿态抒尽自己汹涌的谊,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
他需要一个依靠,一个支撑他保持平稳的力量来源。他需要时溪午,确保她还站在他边,没有离开他。
她是认真的好嘛,就他这么个态度,那次再犯错,她就不和他说对不起了。
时溪午摇摇,表单纯又无辜:“不啊,我是在歉。”
“你走开,我不要……”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人拦腰打横抱起,任凭她怎样拍打都是徒劳,闹得脖都涨红了,抗议无效,最终还是被送上了床。
他不能松开她,如果不抱紧一,他会忍不住颤抖,可能会跌落,的摔去也不一定。
“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时溪午抬起来,看着他失了的脸,秀眉微蹙,忍不住怜惜地拨了拨他额前的发,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用定的温柔给予他安全,“我歉,是因为我现在病好转了,可以保持正常人的理智,所以希望能把之前犯错时想要表达却未能表达的遗憾尽可能地重新弥补。如果你真的在意我,那我之前所的并非自本意但切实犯了错的恶行肯定会伤害到你,当时的我或多或少有察觉到不对劲,也生过悔意,但我无法向你表达自己的绪,更是无法为之负责。这些一直是我无法忽视横亘在心的疙瘩,既然我现在清醒了,那我就应该站来承担自己的错误,更要向你表明我的真心——我没有讨厌过你,更不会恨你。肆无忌惮伤害你的人不是真实的我,而是坏人塑造来的‘我’。”
他的温度,只有肌肤相时的轻颤凄惶,在她上悄然他的兵荒乱。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