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间,时溪午已经好了一束花。艳滴的红玫瑰上小喜人的粉白康乃馨,再加上修剪适宜的衬叶,主次分明,彩搭也格外舒服。时溪午用已被裁剪好的素包花纸和淡樱丝带将花束包装得致漂亮,然后递给佟清。
“嗯……可以这么说吧。总之并不是他故意要生气的,是我的不……”时溪午意识的就要贬低自己,佟清不喜她这样,所以嚷嚷着打断她:“好啦好啦,我知了。既然你说是他帮助了你,我就勉把他划为良民吧。”
“所以,总的来说就是你被人扰,姓薄的为了解救你才把你拉去的?”佟清对于她给的解释将信将疑,总觉缺失了很多细节。
佟清故作轻松的开着玩笑,但心底仍旧藏有疑虑。不过此时选择隐瞒,那她便不迫她开。每个人都会有难言之隐,她更希望能早日破除困局。
那药可真猛,时溪午被药得迷迷糊糊,就算是不愿意也开不了,全力气都被卸掉,只能徒劳地着泪任他作乱。
的人在怀,他又喝多了酒,比脑更快一步。
时溪午有意为品味端卓绝的薄寒川辩护,但她又不想暴自己始作俑者的份,只得讪讪笑:“不、不是。这是为了大改造准备,人家是想重新翻新整修一……大概……”
一边低骂着“早想这么了”,一边抱着时溪午疯狂的吻了起来。
“原来真正家财万贯的人是这样挥霍的啊。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种财力,我早看咱家那金碧辉煌的土豪风设计不顺了。”佟清又想起了自己那不靠谱的爹,不自禁翻着白拉踩了一。
“这是要送给伯母的吗?真好看啊,你的手艺还是那么棒。”佟清抱着怀里与寓意并重的花束,不禁叹,“哎呀你是不知,大概是上上个星期吧,嘉祺,她订婚了。我参加她订婚礼的时候,她还一个劲的跟我抱怨,说收到的花束不是你的,真是最大的遗憾。”
环顾了一圈,佟清忍不住皱了皱眉,对薄大少爷的品味持怀疑态度:“这建筑风格……走的是极简样板间设计?”
……
时溪午一边回忆的同时,一边刻意忽略掉某些少儿不宜的节。比如她的疯病,又比如她和薄寒川之间不可言说的二三事。
然后两个人就到了床上去。
时溪午摘叶片的手一顿,旋即笑意也散去,换上一副凝重的表。
佟清提起这事的时候脸上还洋溢着笑容,大抵是想起了当时女方满脸幸福的模样,被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