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川将电脑放在桌上,一边打开半合的显示,一边朝昂着脑袋望过来的瞿北充满警告的瞪了一:“不许看!”
瞿北刚要笑话他装什么严谨,一秒发生的事更是让他跌破镜。
这话不假,瞿北确实被时溪午吓到过,并且连了三天噩梦,梦里是他玩过的女人们组团结伴杀过来砍他。
“我看看……”他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会,然后睛一亮,声:“找到了!”
他得在薄寒川被望腐蚀得更深之前,拉他沉沦。
哪怕会很痛。
于是他直起,打开桌上电脑,输一段编码,然后屏幕一亮,切分成几个小块。
“艹,真他妈的。”
被抓包的瞿北死要面,假装不在意的挪开视线,还不屑的切了一声:“不看就不看,我还怕接来场面太血腥吓到我呢。”
“什么……?”薄寒川不耐烦的朝屏幕上瞥了一,然后脸大变,长一迈冲了过来。
“什么什么?”瞿北觉得莫名其妙,这男人的心咋说变就变?但看他那紧张的样,像个剑弩张的护野兽,瞿北知自己糊不过去,只能如实回答,“我什么也没看见。这卧室窗帘没拉开,门也紧关着,灯更是没开,黑黢黢像个鬼屋。甚至她连睡衣都是深的,要不是她肤白,我还真发现不了她坐床上。”
他伸手夺过笔记本将其护在怀里,冷峻的面容上浮起一阵不易察觉的淡粉,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
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薄寒川难自禁的骂了句脏话。
薄寒川因他了八度的音调转过来,疑惑的与他对视。
薄寒川懒得理她,驿动不安地将视线落在屏幕上。
听完,薄寒川明显松了一气,对着瞿北去一个充满敌意的神,然后才拉开椅坐。
他一边扣着电脑的显示屏生怕被他看去一容,一边恶狠狠的横眉质问他:“你看见了什么?!”
现在必须让他受到更直观的刺激,这样受的伤越多越深,他也能越早逃来。
销魂骨。
瞿北愣了好一阵,止不住的在心里念叨,完了完了,这是彻底陷去了。
“快过来快过来!”瞿北将电脑转向他,并朝他招了招手。
但时溪午很白,尤其是薄寒川看见的是时溪午脱睡裙准备换上衣的场景。通雪白,像黑夜里莹莹发光的灵,是这沉闷黑暗唯一的一抹亮。
薄寒川低沉,似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瞿北没撒谎,屋确实很暗,房装潢又是深系,的确不太清楚,哪怕是极像素的摄像也没办法。
他不敢再说笑,决心好人好事,以便拯救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