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上,接着是疾风骤雨般的撞击,云祺惊叫一声,发期的地坤本能地渴求着天谴的,生腔时常于空虚胀的状态,此刻被毫不留地抚到,酸麻的致命快从最深传来,过多的快不知如何排解,她只能不断地发酥媚骨的呻。
在天乾的攻势张开了,不断涌,浇灌在上,为的深充分的。越来越多的淫从两人相交的地方挤来,滴落到塌上,晕染一大片湿痕,被动承受的地坤突然搂紧她,急促呻起来,搭在她肩背的双也突然用力,仿佛着她往里深一般。
天乾顺着她的心意了收缩的腔,还未来得及动,的人就陷了剧烈的,地坤突然大力地抱住她,柔的甬突然僵地咬紧炙的,然后浑颤抖地卸了力气,收缩的深突一又一,的浇在冠上,萧清淮等不及她平息来就开始了攻,间大量被带,两人愈发狼藉。
可她停不来,与发的地坤交合时,天乾的理智也所剩无几,追逐生理快占据了她的大脑,何况云祺还在她每次戳刺的时候发呜咽的呻,直到而,胀大的结将两人紧紧连在一起她才急着恢复神智。
“呼……哈……没事吧……”湿漉漉的吻印在地坤的睑上,她疼惜地问。
“没事……”细若蚊蝇的声音响起,云祺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她刚刚的失控又一次了。
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萧清淮抱着她想换一个姿势,紧紧相连的在里面蠕动,让云祺面红耳赤,尤其是颤抖的还时不时的。
“怎么了?疼吗?”听见她的低,萧清淮低问。
“没有。”云祺尽量装作若无其事,还是被萧清淮发现了,或者说她本来就知缘由,完全是故意问的。
萧清淮勾起笑,在她耳边低声:“很舒服吗?”
现在的姿势是萧清淮在面,云祺骑在她上,被调戏的皇帝陛嗔地锤了锤她的肩,气不过地翻起之前的话题。
“为何今日来这么晚?”
“晨间门去了趟大昭寺,刚回来就看见人在府门等着,我当是你想我了,一刻不停就赶来了。”萧清淮笑着解释。
“哼~”也不知皇帝陛对她的解释满不满意,又问:“去大昭寺什么?”
“还有半月就是祭天大典,到时大昭寺主持会与陛共同行法事,其中就包括看龙求皇嗣的环节,住持医术湛,若不提前理好,可能会察觉你的份。”
祭天大典四年一次,若有大灾大喜也会增设,但是慎之又慎,不过这祭天大典中求皇嗣的环节她倒是没有注意,没想到还有这一重。
“那为何我随父皇参加典礼时未曾见过这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