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專用於防鬼?難這裏也會像0514般鬧那玩意兒?」女兵聞聽不禁骨悚然。
「我再重申一遍,那僅僅是我的推測,你不是實際參與0514的雌狐之一嗎?既然都遭上過又有啥可忌諱的?依我看,你還是與幾位大兵搭夥組個Team,畢竟狙擊戰才是你的強項。」尤比西奧潦草應和著,隨後將閑雜人等請庫室,開詢問我通過驍鷙之有何斬獲。
我將大致經過描述一遍,嘆:「總之這次眠很古怪,它展示給我的,沒有一件發生在這棟莫名其妙的建築裏,完全是某個家夥在幾年間的日常生活片段。哦,天竺菊夢囈裏提起的藍封也一塊現了,那其實是一本手抄簿,毀於1933年納粹焚書,名叫支若毗。」
「鬼經?原來這所謂的藍封竟是這麽冷門的書,但是不對啊,它怎會是絕跡的文獻呢?暗世界中許多人都閱讀過,據我所知博爾頓就看過。」紫狐貍松開緊握住紫發妞的手,騰地一聲站起,問:「可惜我只聞其名不見其書,你們中有誰看過?」
「我們裏的提燈喪婦讀過,但娜人而今在集運站。」拳王聳聳肩,退去了一邊。
「我也一樣,只聽過但沒看過。認識的人裏嘛,對了,偵探讀過。」魂鐮也是連連搖頭。
「別都盯著我,我也同樣沒讀過。不過,我相信現場有個人肯定知曉,她在一小時前還剛提起過。」奧萊莉的臉紅得像猴屁,她支吾了一陣,便推門而,時隔不久牽著康斯坦丁的手走回庫室,尷尬地陪著笑,:「大小,還是你與他們說說吧,那種事非我專長。」
「是的,我讀過。」大長老慢條斯理地整理著罩袍,昂首環視著眾人,顯得十分平靜,說:「但也只是草草翻閱了一遍,只因這本書寫得無比枯燥,光是前言就啰裏八嗦五大頁,反倒是主題沒寫幾個字。除卻前言與結尾,剩的便是分門別類,例如見鬼十八法,如何辨別鬼泣與鬼啜,如何防邪,如何製作等等。又怎麽了?傳我來就問這事?」
「嗯,我知當有些冷遇你,但是康斯坦丁,目前咱們全在一條船上,還需同舟共濟集思廣益,和為貴。」紫狐貍背起手,擺一副大領導的架勢,踱步來到我邊,使勁摟了摟,笑:「可咱們這位小獍行目視所見,恐怕與大家熟識的概念,存在著巨大。那麽大小,你看過的鬼經裏,有什麽特別能引起你興趣的篇章記載呢?」
「我不喜歡這個稱呼,有種讓人褻瀆的意味,大小聖維塔萊可以叫但你這個獍行不能。」康斯坦丁冷若冰霜,輕蔑地看著她,冷笑:「不記得有那種叫人興趣的篇章。」
「總不可能像教科書那般,總會有些許實例記載的吧?哪怕理化學書,也有實驗類的記述。你還記得大小尺寸以及厚薄嗎?這總該有印象吧?」尤比西奧,問。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所謂的支若毗就像實用大全或百科全書,沒有任何實例,倘若有這類記載,我一定會有印象。」大長老思索片刻,忽然快步走上前來,從勿忘我懷中一把拖過我,問:「小賤人,你所看過的鬼經,大致方寸厚薄如何?細節描述給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