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即便是我也無懼。我原本將你想得很可怕,沒想到你的真容會如此得超凡脫俗。」鏡起膛,欣賞著大長老的姿容,猥瑣地笑問:「對了,你想知什麽呢?」
「格拉斯考克周遭幾個鎮,原本人雕敝,直至五零年代中後期才開始過兩千,那是因為有幾批人先後到此落戶,對嗎?」康斯坦丁話鋒一轉,問:「那你可有途徑知體年份?」
「我在電臺收集過資料,不必刻意去查。我必須指正你一個紕漏,他們沒有集中在五零年代,而是共有三批,一批是1938年,一批未知,另一批是1962年。」馬洛推了推鏡,若有所思:「其實我對門鄰居,也算是那批新移民的後代,你問這個作什麽?有關陰蝕場,我們過調查,苦於線索一一被掐斷,無法窺透全貌。大致知,順回來的照片所在地,處在一個寒溫帶地區,如果是在國境內,緯度在紐約以北,靠近加拿大邊境。」
「誒?這是怎麽獲悉的?我知凱莉是修植學的,但你如何得這個結論?」
「醉蝶花,其實三張照片中有一幀是黑夜,那個年代的攝像技術很差,它被度曝光了。正因白花花一片導致空中的極光顯照不,如此一來,則說明氣候寒冷,你說國哪些地方能見到極光呢?這就是答案。」鏡心不在焉地回答,雙目一刻不願從大長老上移開。
「好的,那麽我來告訴一些你所不知的。格拉斯考克縣的新增人,女遠多過男,這一點與其他市鎮存在著巨大差異。究竟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呢?那就是這批新移民,他們產的全都是女嬰,而無法生育男孩。」蟲女人不耐煩地擺擺手,:「余的事與你無關,至於請你進屋,是為了讓你留安全賬戶,兩周內你會收到一筆匿名資助。」
「什麽意思?剛進門就要趕我走?你是說打錢嗎?難,你想資助我們追查陰蝕場去?」鏡自討了個沒趣,嘟囔:「好吧,我走便是,反正我也不進這種淑女會議。」
「留步,你遺落了這件東西。」康斯坦丁從罩袍內曲曲折折掏一個扁圓禮盒,朝他揚了揚,馬洛返來接,卻被擒了雙手。大長老合上悟了幾秒,這才松開他,說:「沒想到,居然連明年的周年禮都買好了。你是叫馬洛.弗雷吧?聽著馬洛,追求心儀的姑娘,與同她組建家庭是兩回事,必須時常保持新鮮,也就是說你要變得更有趣。想維持婚姻不變,那就永遠別打聽妻的真實份。現在你走吧,去協助布雷德利,緊盯樓上一舉一動。」
當鏡的腳步聲消弭之後,蟲女人這才重回主題,:「別多心,他什麽都不用,只需專註此事即可,那樣能省去咱們許多功夫不必分力。我為什麽請他進來呢?便是通過他的嘴讓你們知,為什麽要搞擴編。這些新移民分別來自兩個地方,卻因無形紐帶聯系在一起,並以差不多的原因想要大隱若市。前者正是那群煉魂者,而後者你們也許會到很陌生,他們其實是奧斯陸劫銀案的主謀。但不是搶銀行,而是一種特殊錢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