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麼你找到了答案沒有？顯然更迷茫了，非但沒救助妹們，反而陷她們丟了命，此刻你作何想法？這種事，就象你初獠人館，深以爲自己破解了謎麵，結果疑問卻越來越多，以至於完全深陷進去。噢，獠人館就是呂庫古公館，那才是它真實的名稱。”

        “你是誰？怎會知這一切？”天竺菊聽得一頭霧，問：“你到底是個什麼鳥人？”

        “我們是一群被遺忘的人，早已不存在於世人腦海中，來自星光的背麵，喚作灰塵。你覺得哪個合適儘請隨便。”番茄望着她嚴陣以待的模樣，不由忍俊不禁，連連擺手：“別怕，我可愛的林銳小，我們沒有害人之心，你也絶不會死去。這麼隻是想請你成爲灰塵的一員。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神秘，並知許多你本不知的事呢？”

        “好好的人不當，去當一顆灰塵，我拒絶。誰要與你們這些魑魅魍魎鬍混在一起。”天竺菊鐵青着臉，不屑：“那又怎樣？這本就是我的姓名，林銳小，是不是聽着很另類？”

        “那位與你卿卿我我的獍行女士，也就是自稱你老媽的人，早在與沙利文第二次會麵時已察覺蹊蹺。當時她與某人密談時曾説：‘我不信任她，雖看不破綻，但有一點解釋不過去。三個月前被擄掠的人，頭髮怎會仍然是短髮呢？挑染也會掉，我總覺得那是個圈套。”她伸手點燃，滋滋了幾，又説：“所以她是在明知是個陷阱的前提，依舊你倆前來送死啊。你想知與她交談的人又是誰？那就成爲我的同伴，當一名灰塵。”

        “我沒有弱智到爲了找尋一份答案就去投靠素無義之人。”

        “我也沒有閒到與你探討曆史往事的地步，林銳小，其實我隻爲了穩住你，在等待某件事慢慢成型，你聽，那是什麼聲音呢？歌聲？像不像莉莉絲們正在唱禱歌呢？”

        由着番茄這麼一説，天竺菊耳邊果然傳來陣陣虛無縹緲的雜音。那是不是歌聲難以確定，並且顯得相當悠遠。隨着一分一秒過去，這種唱聲也在逐步靠近。時隔不久，鹿血灘的黑暗儘頭，開始浮現起一條灰影，正以蝸般的速度向着場走來。

        與此同時，龍的我也在加快腳步，已然望見隆起形同墳包般的鹿血灘。我示意衆人止步，從懷中取鏤金刀，問藥店老闆説：“佈雷德利，你我最後一次確認。倘若我見到了康斯坦丁後，該怎麼用它？宵草櫻刃究竟有何特別？她的原話又是怎麼説的？”

        “她隻説，將刀帶來，別給她們髮現，實在送不去，就設法將它毀壞，總之別落到任何人手中。”男一如既往地開始搗漿糊，説：“那時它們正在髮了瘋般蒐我，我再不跑就來不及了。你宵草櫻刃怎麼用，隻要交給康斯坦丁就行了。”

        “它們？它們又是誰？”拉多克剃刀和琴絃聞訊快步上前，問：“老闆，你能不能説話別那麼費勁？爲什麼每句都要別人去領悟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打後來的兩個娘們現，就開始不停問我刀藏哪了。最初似乎在勸我紥透自己以期恢複常態。然而康斯坦丁曾説，實在不行等她過來後再説，我很快聯想起，既然這是要轉交我的，爲什麼她最後一次見麵不曾提起呢？所以始終藏在暗處沒有讓她們知。隔了沒多久，兩個妞又來問我刀在哪，我不僅生疑，我是人是鬼，與她倆何幹？幹嘛這麼關切，便越髮不肯交來。就這樣，我採用戲醉蝶花的辦法，將她們軟皆施全打了回票。”

        “你得很好，然後呢？”勿忘我湊近男，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