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窮鬼,更好偏談低級趣味,從古至今蓋莫如此。男人們聚在一起自然就會談起女人,妹會裡最眾的莫過於我與天竺菊,故而成了供他們意淫的主題。
「小和老大太可惜了,年紀輕輕便這麼掛了。」拉多克滋滋着范胖的Weed,慨嘆:「幸虧天竺菊和小女友去爬龍,總算是躲過了一劫。要是此刻她倆也在這,那該多好。老我枉活三十有六,還從未見過那麼多的女,倘若是個和風細雨的正常年代,一掉這個娘們窩,實在是人生之大幸。」
「嗯,如果她們能夠再適當地保護你一,你就更樂不思蜀了。」帕科咧着嘴訕笑,問:「幾位老哥,你們暗世界的魅者,全都是這等天姿國麼?也像她倆能文能武?」
「嚴格來說,魅者都是交際花,搞公關的花瓶角,怎能鼻青腫與人架呢?那是浪費資源。獍行們大隱若市的習,導致現實中沒幾人見過真正的魅者,依我之見,她倆應該算是絕品。」琴弦背着手,正經八百地說:「相貌算基本盤,但能打就是閃光點了。這樣的娘們在邊,你不必瞻前顧後,她們自己就會照料自己,沒準還能跑來給你打援手。」
「論打架,比老可就差得遠了,別說如今這付病懨懨的模樣,就算過去血膽男兒時,倆個一塊上也鬥不過我,當初對付半神時,我才是靈魂人,只是老很低調,不願誇誇其談。」范胖將大肚腩一,着鼻涕笑:「這兩個小半年來打了無計其數場仗,也算是被鍛煉了來。單單論相貌,還是天竺菊更一些,而要是論風騷,那她絕比不過醉蝶花了,總之各有所長吧。誒?琴弦,你說歷史上有沒有特別能打的魅者呢?」
「也許在傳說中有這號人吧,過去我聽大團長提起,千百年來獍行的踏星者全是剛毅男兒,唯獨過一代女王,據說就是個魅者。不過這種事,我建議你還是去問紫狐狸為妙,畢竟她熱衷於刨朔源。」幾人就這般說着笑着,逐漸將話題又移到了勿忘我上,拿她的大和緻臉取樂。忽然,走在最後的拉多克剃刀停了腳步。
「怎麼了?」墨西哥人掏兩把左輪,來到他旁一起朝着後打量,問。
「沒什麼,這個鬼千轉百回的,到處是風,可能就是風聲。」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頸,說:「適才覺有樹枝在不停撓癢,回頭去看卻什麼都沒有,心理作祟罷了。」
「我看要不這樣吧,」禮貌者闊步來到一大折角前,指着極遠處一片斷崖般的樹瘤說:「你等來看,從這裡開始就成了分叉路,一條往,另一條往上,最後都集中在那片開着陰花的前。我看不如分,反正都會去到那裡,省得大家繞來繞去,界也能放開。」
「主意雖好,但我倆在奇技淫巧這點上比不得你們。」帕科緊盯着公羊斜挎的包,問:「而你一旦用上那個粉,地形便被攪亂了,回頭咱倆就像逛迷宮,又要怎麼找尋你倆?」
「無妨,鐵妝花針對的是追襲者,於局中人無關。」拉多克剃刀打懷中又掏個琺瑯質瓷瓶,傾倒掌心些許,讓眾人將膏抹在底,說:「老范應該見過。這叫阿里阿德涅之絆,能夠散發濃烈氣味,如同無形牽繩帶領着落單之人找到隊伍,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