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幹掉了女土匪,看她往後還能依仗誰!」
「我從未見過像你這麼歹毒的母狗!你這個頭頂生瘡,腳膿的壞胚!」拳王想到此,再也捺不住怒火,一個帶血耳光得勿忘我如巾毯般橫飛去,直至撞上告示牌才收停。在巨漢腳邊,曾是Dixie跪坐之處,仍留有她黃醬匯聚而成的污。回想起那張大理石雕像般的臉,裘薩克淚滿面,腳:「由頭至尾,這場爭鬥就是你挑發的。你囚禁她男友施加待,還容不得別人反擊嗎?靠拳頭鬥不過,你就使陰招,利用暗世界來替你除對手,將我們每個人都變成你的幫凶!與光明磊落的她相比,你低賤得連蛆蟲都不如!」
「那又怎樣?起碼送白領婊上路,有一大幫人拍手叫好,包括蘭開斯特內幾個妞。什麼台當家花旦,隔天換個年輕貌的,誰還會記得她?就算小猴本人,也等於去了塊心病,再沒人能約束他了。俗話說人生三大幸,升官發財死老婆,我幫了他多大的忙哪。」勿忘我抹去嘴角血沫,指着巨漢大驚小怪:「可最叫我納悶的是,你光什麼火?難你也是個變態,幻想着與女妖上床?土匪可是了名的忠貞,她本看不上你哪。」
「渣男雖不是個東西,但這等奇恥大辱,殺妻之恨,我不信他能咽得這氣!」
「那你可就要失望了。為半妖,擅長看透各條時空線,你作為凡人,不備這個能力。那麼咱們就用肉能瞧見的事來驗證好了。」紫狐狸將手一背,神秘兮兮地靠過來,問:「還記得在地底陰蜮時,有一對十年後的他們嗎?倘若因土匪之死而反目,為何他仍與小女混在一起呢?很顯然,他悲傷過一段日,覺得兄弟如手足,女友如衣裳,不久便釋懷了。」
在林中休憩時,Dixie就曾提過這個問題,她無法對紫狐狸得太過,因為醉蝶花和天竺菊是結義兄弟。而今壞胚故意挑了個蘭開斯特談婚論嫁,她更被束縛住手腳,越發忌憚了。只要襲擊她,就會撬動他們整個團體,所有人將不歡而散,甚至兄弟間反目。因此,渣男最終很可能迫於現實接受妥協,如此一來,Dixie豈不是死得太可憐了嗎?
「反正今天將會死許多人,那老不妨汗,送你去替Dixie當馬好了!」嘴拙的裘薩克論吵架,怎可能是潑婦的對手?他在眾人的嘲笑聲中臉一陣紅一陣白,氣憤到了極點,便狂叫一聲,向着勿忘我撲去,要將這個惡女撕成碎片,以心頭之恨!
「為了個臭娘們,在這裡撒潑打滾也該有個限度,滾回你的集運站去!」聖維塔萊嘯叫一聲,如閃電般竄到紫狐狸面前,了巨劍,擋住巨漢去路,叫:「你想造反嗎?」
「老反就反了!怎樣?」拳王從後叢林獵刀,也擺了個架勢,叫:「來!」
雨棚內其餘五名聖維塔萊聞聽要動手,紛紛隨傢伙,紛涌而上將拳王圍在垓心。勿忘我忙裝一付嬌弱的模樣,往銳將和輪椅男懷中一倒,喜逐顏開地看熱鬧。其餘世界之見勢不妙,只得舉起各種長短不一的武,着頭與這支暗世界的公共警察對峙。
「大家都別衝動!有話好好說!」鋼鐵直男知一旦動手,就再無迴旋餘地,只得撕破嗓狂呼:「你們是吃錯什麼藥了?居然為了一個獍行,與手足反目成仇!這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