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經過SAST測試診斷,我老媽患有一種罕見的上癮怪病,內分極度不正常。所以她長期給我爸綠帽,最終苦苦哀求他放過自己,跟着別人跑了。很好笑是不是?在她發病前,曾有過一段嫻靜的日,儘我已記不清她的模樣,但從呂庫古小上,找到了這種氣息。她當初聽完也到很崩潰,並說恭維女人怎能將她形容成母親呢?正因為她是由男人演化的,所以合兩者一切優點,果敢、
因看不慣大巴乘客欺負鄉巴佬,他就將整一車人全都揍進了醫院。只要他往那裡一站,便不怒自威,素來無人敢惹!
「笑話,看來老今天又得老調重彈了!給你這個笨女人開開,別看不起人!」拳王乾笑幾聲,從褲兜掏夾,舉到Dixie前要她看裡頭的一幀相片,問:「你覺得,論長相的話,這個女的比你如何?比她又如何?我告訴你,她是我老媽,萬里挑一的大女!」
「我總有一天會讓你跪倒在腳,像只牲畜般任憑擺布!」在這種擁有超強實力又懂得寬容的男人面前,Dixie有時會變得很任,因為不論對他說什麼狠話,這種人都不會當回事,所以當過足嘴癮,她也慢慢平復來。轉念一想,集運站與鐵狼騎軍的營盤靠得這麼近,沒準他可能知醉蝶花被關在什麼地方。
「其實你並不愛她,而是貪圖她的,我看你就是個地痞氓,外表威嚴內在淫蕩。」
「因為他是個無膽匪類,窩廢。每當遇上事,就將女友頂在前面當肉盾,自己躲在帳篷里瑟瑟發抖。甚至在女友落不明時,他還帶着蛤蟆鏡與紫狐狸勾勾搭搭,想盡一切辦法吃老女人豆腐。我從第一見到他,就極度厭惡這小渣男!」巨漢合上雙目,沉浸在回憶中,嘆:「與他相比,呂庫古小既純潔又善良,也十分勇敢,咱們里沒人會不喜歡她。」
「她不在附近,九點前已被轉移去其他鎮上,至於是哪,我也不知。」巨漢瓮聲瓮氣地應答,忽然抬起頭盯着她打量,嘟囔了一句:「你怎會那麼愛完丈夫呢?品味真差!」
「你所貪戀的呂庫古小,也就是天竺菊,難有什麼特殊品味?不也是個俗氣娘們麼?神經病老媽生的神經病女兒,都是一丘之貉。」女播報輕蔑地笑了笑,忽然來了興趣,朝他邊靠了靠,問:「那個裘薩克,你們為啥都Besson叫完丈夫?」
漸漸地,亢的叫罵聲低了去,捆翻在地的女人伴着嗚咽,居然嚎啕大哭起來。
「你還有臉哭得梨花帶雨?別忘了是你率先動手奪人命,兩比劃又打不過,結果你反倒委屈了?我真是服了你了。」聽着女人的哭叫,拳王收起酒壺,來到她面前伸手去解黑金索,問:「我記得你原先是個文質彬彬的人,怎麼現在變得這麼野這麼殘暴?」
女播報的反應就與當初的呂庫古小一樣,不免暗暗吃驚,因為以他那副蠢模樣,是無論如何也難以與這個相片女聯繫在一起的。巨漢很是得意了一把,不覺慨起來。說自以為長得有幾分姿的女人們,都有個通病,那就是內心驕傲,不知天地厚。他就是由絕女從小養大的,什麼人沒見過?又豈會像她理解得那麼膚淺?
不論Dixie是骨勾婦還是更深的老妖,與之相比,光是氣力就差了十萬八千里,更別提巨漢歷經無數血戰,曾參加過血腥無比的呂庫古陰宅系列搏殺。然而,拳王始終保持着理智,他沒有借題發揮將她暴打一頓,而是擒住女播報胳臂,馱着她死命撞擊兩側老樹幹,本就血氣不濟的她哪經得住這千鈞之力,頓時腸胃倒轉,張哇哇亂吐,噴了拳王一頭一臉。
「嘿嘿,你別賣力煽了,以你的手段,別說是我,就連呂庫古小另一個人稻草修士也鬥不過,我不怕你能殺得了我。」當他完全鬆開這個瘋女人後,又朝她甩來一個布袋,說:「先吃點吐司和熱狗吧,幹掉我也需養足體力,我看你狀態很差,連路也有些走不穩。」
「適可而止吧,我不想死你!以免到時無法交待。」裘薩克掏長短不一的黑鐵線將她捆了個結實,任由女播報聲叫罵,自己走去頑石前坐,掏酒壺喝將起來。他看着Dixie如花蛇般扭動姿掙扎,不覺到好笑,:「這些黑金索的合金材料,就是黑鐵屑粉末,如果不想爪被燒斷,就給我放老實些。」
「是,我怎不到委屈?我恨不能殺光你們這伙惡貫滿盈之徒,可他媽我實力太弱了啊!」Dixie涕淚橫,衝着巨漢大臉吐,罵:「我成了這樣就是你們毒害的,是你們活生生將我成了野獸!你還有臉來盤問?想與我和解麼?不可能的,我一定會再次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