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摸了門徒的老底,就該找小老漢談談了,電話一經接通,立即傳來他焦慮的聲音。
「怎麽了?」我一腳踹開破門,見男孩滿頭滿臉是血,已被五個小妞壓在底動彈不得。木樨花揮舞著利斧,讓黃瓜擒住他的手,打算揮劈去,斬他幾節手指發怒火。
「等等,那我倆怎麽辦?」剃刀與琴弦急了,抓起電話吼:「陪著她們一塊等死麽?」
「你讓他將原話說一遍,再來指責咱們這麽幹對不對。」鳶尾蝶氣鼓鼓地叫。
「地深處有聲音,你們的猜測是對的。」一個欣喜的聲音傳響,那是鴛鴦茶,此刻的他正在伊騰頓鎮外的汙處理廠,盡撒幣找來了許多壯勞力,但揮鎬舞鏟的作用實在微乎其微,最終仍是托了關系,從頓縣卡溫頓喊來幾挖掘機,在現場刨許多大坑。
「由你說了算,還能怎樣。既然我已不再反對你公開喊我老婆,當然不會再像過去那樣屢屢拒絕你。」我不由臉頰一紅,匆忙掛斷電話。我並非害怕被他滋擾,而是庫房那頭傳來吵鬧,四小金剛和番茄趁我離開,打開房門闖將進去,破相小正發殺豬般的呼救聲。
話線彼端隨即傳來忙音,世界之們已經失去了耐心。兩只公羊搓著臉,哀嘆起來。
「咱們現在該考慮退路了,坡黑幫人員眾多,不論怎麽抵抗也守不住,城垛被攻破是遲早的事。」拉多克點起一支變龍,背著手在場來回踱步,問:「你們地頭孰,大家不妨來推演一,假設現在已被攻破了碉樓,接著大家要怎麽?既然真正的場不在這裏,還有什麽必要堅守?我說眾妹,為何咱們不能趁現在還有時間,趕緊撤去呢?」
「看來你們被賣了,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威廉姆斯斜望著他們,似笑非笑地說。
屑地笑了笑,:「我看你倆陷在這個賊窩裏昏了頭了,是非不分,再這樣去,林銳都給你帶壞了。」
「靈機應變唄,還能怎樣?為棋撒去後,要學會動腦筋,別總是推一走一格。你倆有大吼大叫的時間,還不如祈禱這個傻妞能找到方法,問大家想知的秘密。」
像破相小這種家夥,哪怕拼盡全力也打不過我,更別提一對付五名窮兇極惡的賊婆娘。哪怕是一對一,在敵人的老巢裏,四周環伺著一大群不懷好意的娘們,自氣場便被削弱到了零,頑抗又要從何說起?別人哪怕端起斧,自己就成了軟腳蝦,只剩磕頭求饒。
「她們不分青紅皂白,進來就是一頓痛毆,我雙拳難敵四手,,快救我命!」
「你大人在窨井方十五米的爛泥裏,她們正在大喊大叫,想讓我們知些什麽,可惜一個字都聽不清。我估摸著再有兩小時,地坑就可以挖通,放心好了,我會將她們撈上來的。」男人見局勢已經控製,不由松了一氣,問:「老婆,這件事後你該怎麽報答我呢?」
妹會全體舉手通過,大莉莉絲們支起黑罩布,焚燒恩膏,集體跪成一圈虔誠地跪拜起來。恰在此時手機又響了,我不懂她們這一套,待在場也是多余,便順腳走走來到空地上。
「還沒摸場地點嗎?你倆是吃幹飯的?就這麽點小事搞了十多天也沒辦成?那還要你倆何用?」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關鍵訊息,當希望落空後不由惱:「我當然知,門徒的當家人與我們誌趣相投,就是要將你們困死!因為無法排除女神峰是否失去用途的可能!你們還有半天時間,如果還是一無所獲,那麽這群娘們也沒有繼續活去的價值了。」
過去我在網上,總能看見一些有關男女互毆的討論,有的人認為一個男人打四、五個女人易如反掌,還有的人離譜到說一男可以鬥十女。通常說這種大話之人,現實裏都是娘炮,基本沒有經歷過實戰。女氣力還是體能均弱於男這是事實,但數量一多並不好對付。事實上一個男的能打平三個女基本已是極限了,我的前提建立在雙方豁命致對方死地。
「那些話不代表我的意思,是鐵狼的大哥說的,你們拿我撒氣有什麽用?我又不能改變現實,再則是你們供,非要我交待更多的問題。說了你們又氣成瘋狗,幹嘛老是針對我?」
破相小又交待了什麽呢?原來騎馬男將土丘圍定後,與頭目們
「要不,咱們再降一次神,看看將貝巴因的神諭怎麽說?」山月桂和蘋果花這批意誌最堅定的人,也不免慌亂起來,指著神龕說:「是去是留,全遵天意,就算給自己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