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拖著此人去古墓,等她的到來。這個人後來怎樣我不知,總之女友給她餵了太陽蛇卵,她便化為無數蟲豸走了。」男竭力回憶,補充:「對了,她說這個女孩會沒事的,只是提前一步完成了,叫什麽呢?叫登渡,總之就是成仙了,變得和她一樣。」
「我不知她的名姓,當時的況是這樣。」藥店老板躲開她火辣的目光,嘆:「你說的對,我有罪,那個人確實是我請黑幫忙,在半路上截留來,並送進了古墓。」
「難這條蛀空的樹延綿幾十英裏麽?就這樣跑去了帕特南的廢處理廠底?」女自言自語,任由藥店老板在她上撈便宜,又問:「你看清她打開撬機時的動作麽?」
「誒?這些話?」藥店老板大吃一驚,女此刻的話,正是自己在古墓時說的,這個妹妹不僅知而且背誦得一字不差,這是怎麽辦到的?男覺得事態開始嚴重起來了。
都沒幹過,你不能這樣待我。」男恨不能磕頭求饒,問:「前一次又是什麽事?你怎能什麽都怪在我頭上呢?」
「在這之後,又隔了五分鐘,蟲女人才從噴來與你相會,所以被裹在漁網裏的那個人,其實是你設法抓來的,作為某種獻禮送給她,你還敢說自己是個善良的人?」女一把將凳拖到他面前,盯著布雷德利的雙,肅然:「只要你撒謊,我就能立即知。好吧,就從這個人說起,她是誰?蟲女人幹嘛要你將她帶去月壟圓屋,說!」
「難說你能預見還沒發生的事?這太神奇了。好吧我承認,但這怨不得我,不那麽我會被你們這幫殘暴娘們活活打死,人總得自找活路吧?至少我沒像你有害人之心。」
那究竟是怎麽回事呢?當天正午,蟲女人一連給他打了三個電話,說有個十分重要的人從拘押點逃跑,希望布雷德利設法在中途攔住她並帶去女神峰後山。男撒了許多錢,請鐵狼的人幫忙,終於在埃奇希爾附近的公路上捕獲她,並進了汽車行李箱裏。
「然後嘛,你讓我想想。」緊貼在她茁壯的脯上,男瞬間迷醉了,比起毒打他更喜歡這樣依偎著,享受片刻後又說:「還有一件事,那座古墓其實是顆蛀空的樹芯,女友曾說,這種樹木是三位一體的,也就是說共有三棵。這對你來說可是天大的秘密,每棵樹之間都有紐帶,並相互連接著,所以她在石屋裏打開了某種撬機,將丟進胡桃蛾的龍裏。」
「你讓大去取的那只包裏,有那麽多神仙和非安他明藥片,它是你原本與某人交易的貨包吧?你想禍東引將他們喊來女神峰,自己趁亂逃跑,是不是?那場縱火就是這麽來的。」女微嘆一聲,:「也許你不知此舉將會帶來什麽後果,我可是親見到了。」
「那她確實是個短發,並挑染著劉海麽?發絲大概什麽長度?」女不依不饒地追問,藥店老板思索片刻,拿手在自己肩頭比劃兩,象個氣的球癱軟在椅上。她蹙緊柳眉來回踱步,時隔不久又向他沖來,驚得男慌忙擡手招架,不料卻被女溫柔地壓,她換了付嘴臉,將他摟在懷中,像安自己小孩般微笑著,說:「這就對了嘛,一開始你能像現在這樣,早就與邊牧一起回家了,怎會白挨那麽多頓痛打呢?你別怕我,接著往說。」
「你哪有那麽聖潔?不然也不會被拘在這了。據我所知,你近期內剛幹過一件壞事。咱們就從它開始,你聽好了。」女輕咳了幾聲,回到他對面坐,換了一種可憐兮兮的吻,:「我知你恨我,但請不要用這種神盯著我,很抱歉啊,我毫無選擇,這是別人我這麽幹的,要恨就去恨那個人吧。我上有老有小,實在是無從選擇。」
「當然,原本我打算去瞧瞧,但被她阻止了,女友說那面黑不見底,一不留神就會落深淵。她最初就是從底一座人形空裏來的,往上爬足足花了一天多。」男舉著手,笑:「那個女孩的不幸是我一手造成的,我爭取立功,可以帶你去那裏打開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