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她束之阁。戏肯定要全套,细节也得照顾到,于是她踩着凳去厨房上的柜取杯。发现自己伸直了手也够不着后,她打算再加东西垫在脚。这时背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拿到了玻璃杯。
发展有些乎她意料,不过她转过的时候还是飞快地理了表,让自己看起来好像吓了一。站不稳,摇晃着直到被人扶住,她的手也就顺理成章地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洗完澡发梢还在滴的岛若利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双手扶着她的肩胛好让她站稳。两人相距差不多一个拳那么近,他的呼起伏只要稍微剧烈一,膛就能贴到她上。
“谢谢,”她松了气,手却没有收回来,两人的视线在意外中试探着靠近,“以前没有觉得橱柜有这么。”说着,拿余光去打量他。
那件短袖在他上穿着绷得很紧,严丝合地贴在上半,不但没有达不到衣蔽的基础效果,反而会让他看起来更适合脱掉衣服。这时候她才直观地受到前任跟岛若利材的差距,这件衣服前任穿着还能空一半。
再低发现他半穿的是自己球队的训练,“穿不了吗?”
“嗯。”他靠得太近,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低沉,刚洗完澡上那层蒸腾的气混他的呼,一脑地往她衣领里钻。
“衣服烘很快的,”她睛几乎已经粘在了他,稍微抬都让她很吃力,“开了,要先喝杯茶吗?”
他原本只是想低看她,结果视线顺着敞开的衣领了深远的黑暗之中,发际的珠这时正舐着肤动,带来一难耐的搔,他的结动了动,“开了吗?”
她仿佛也听见了珠动的声音,呼放慢,说:“对啊,开了,”仰凑近,鼻尖闻到了她自己的味,像是失去意识了一般,不受控制地伸了一他动的结。声音像是无形的束缚,将他牢牢捆在自己前,“有些。”
他们在意料之中接吻,就好像一切都在为了这一刻所准备。寂静的房间里半暗的光,光影游移的窗外闯躁动不安的雨声,厨房里蔓延的蒸气在不断地推升表温度。他们很快又湿透了,年轻燥的就是两团不安分的火苗,津是对方里积存的易燃易爆,肤相贴唇齿靠近的那一瞬间,望会被引燃成熊熊大火。
岛若利踢开了前的凳,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料理台上。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腰,一只手放在她的脑后,自己则贴在她前,站在她双之间。他接吻的技术相当生涩,她期待了许久,最后他依旧在试探着她的嘴唇,丝毫不敢逾越。手掌虽然放在她上,却一动不动,仿佛衣服成了限制他行动的结界。
她光是摸着他手臂肌肉就知他此时已经紧张到了极,于是微微后仰,抚摸着他的后背抬看他意犹未尽的脸,轻声问:“没有接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