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发梢末端已经能轻扫过自己肩膀,可她对虚拟人的迷恋早已换了好几种款式。
即使这样他也没舍得剪去,觉得既然是她青睐过的类型,那总会比其他人多一分被她上的可能。
紧挨着激烈运动,大力摩中发丝纠结,缠绕在一起。尧杉动作轻巧地解开那几打了结的发丝,也算是享受了一把结发夫妻的恩缠绵。
他的肉和神度兴奋,经久难息的愉悦达到了人生的新峰值,这种悸动的觉伴随着巨大的满足和期冀,他一回无法也不愿克制自己的幻想,贯有的冷静被抛之脑后,他彻底沉浸在对未来的好畅想里。
梦是占满整个房间的大象,而被他忽略掉的蚂蚁则是现实也许会存在的龃龉。
这一刻,尧杉变得盲目,他不再去思考那些细枝末节的争议与危机,他只是憧憬地想,他和她不再是两条于某个交短暂相遇后便只能再度错开渐行渐远的线,他们蜿蜒的人生轨迹会汇聚在一起,拧成一海枯石烂的力绳索,是缠绕合生的连理枝,亲密永不分离。
他甚至开始盘算起要不要申请调岗,换到一个行动相对自由的门,这样他就可以跟着她到跑——在她录制节目的后台等她,演的时候就坐在台看她,休息的间隙可以给她递汗,当她结束一天繁忙行程到困倦时,就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休憩补眠……
他知晓她的味,她喜吃的东西他都有好好记在脑里。她在社交网络上晒来的盒饭、工作餐,虽然文很阳光洒脱,但他知那些菜其实不是她的首选。
他没有过厨,不过他可以学着去,像网上那些贤惠的Omega们po来的心盒饭一样,他也要把每一餐都准备的营养均衡、致漂亮,而他收获的最奖励则会是一个满足的笑脸……
思维一旦发散就难以收回,他构思了千百种他俩以后的日常琐碎,考虑得面面俱到,无孔不地疯狂想要把自己渗她的生活里,唯独算缺了一,或者说是他刻意隐瞒那份呼之的不甘与绝望,不愿去想——
舒晚荻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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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计的当神智不清醒不代表人真的会失智,自己上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不堪到舒晚荻在心里咒骂,这还不如失忆呢!
她是被尧杉叫醒的,交房时间快到了,而她的上还一片狼藉。
他的保护措施有好好到位,事后也有替她简单洗过,然而战况太激烈,遭殃的不止一,哪哪儿都不舒服,她还是想要去洗个澡彻底清洁一这窘迫的。
再一次喝退了那个像采花粉的蝴蝶一样围着她转个不停的男人,大力将门关上,把他隔绝在外,力气耗尽的舒晚荻费劲地撑着洗手台,努力想要找回疲双的存在。
她现在就像一只刚刚生的小羊,两条比细麻杆还不如,颤巍巍的站都站不稳,仿佛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地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