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和他的贫瘠截然不同的存在。那么饱满、那么舒展,细腻婉转的波峰,宛如律曲动人,和大分女所天生备的格优势一样,柔而包容,蓄而迷人的魅力藏在她们的私密里,尧杉为自己得以窥见这一角到何其幸运。
她上的味实在太甜了,尧杉不自觉了嘴角,漂亮的颜柔的迷幻了神智,终是没忍住,将深埋去。
他选择探一尖,像偷吃主人家的生日糕似的,蹭过去,挨近一,然后尖灵巧一卷,鬼鬼祟祟偷尝掉第一绵密的油。
很好,但是即化,他的验并不深刻,只知味诱人。于是他再度鼓起勇气,决定这一要咬大一、住的时间要长一,致的心自然不能囫囵吞枣,越是喜,越是要细细品尝……
那粒小巧的粉乳珠在他唇的碰很快就了,尧杉张开嘴用上牙齿虚虚叼住,没舍得咬去,然而爆棚的没法减退,于是他用绕着粉的乳晕了一圈,将乎乎的肉打湿,然后连同周围雪白的乳肉一同包腔,双颊瘪又鼓起,像是要从里面汁来。
她的太,气味又香甜,很难不让人多想,总觉得,或许呢?
或许那里真的存有,琼浆玉,一定是世界上最味的汁。
舒晚荻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一波又一波不见停歇,她被人肉贴肉压在肆意蹂躏。心瘙,还时不时汩汩泉涌,这觉不太舒服,她忍不住磨了磨,结果反应更烈了。
燥意不止,愈发鲜明,她逐渐加大了动作,可仍旧如隔靴搔,始终落不到实,反倒将她折磨的够呛。
尧杉分心关注着她的况,的颠动不可忽视,他不再执着于嘴里的温,吐的乳肉泛着温的光,颤颤巍巍地抖了抖。
“很吗?”他抬起上半坐到她侧,撩起女孩翻卷在膝盖之上的裙摆,隔着被打湿的小,用中指指腹试探的摁了摁。
阴阜陷,轻易碰到温的湿,而暧昧的气味萦绕在指尖,那里的是和乳迥然不同的。
他还没摸几,那双白生生的就自觉夹住了他的手,将他限制在中央的隙里,稍不注意力度大了些,似是磕到她的带,上面传来一声弱弱的,听得他耳。
她力气没怎么恢复,夹住的时候用了劲,之后就来,两边的束缚并不明显,空着的左手很轻易地便将她一侧长掰开,解决了困囿于禁地的手指。
“别急……”他俯,凑过去同她耳鬓厮磨,压抑住间的闷,声线压低,音量放得很轻,和他亲昵的动作一样,温柔的安抚她,“上就好,再忍一……”
尧杉难以自持地在她额发间落几个意珍重的吻,然后撑起,伸长手臂,将摆放在床架上的方盒们拿了几个过来。
他不禁想起她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她说他那里很紧很小,以后不会拿S号以上的工玩他。她还是第一次,肯定不耐受,越小越好,不然她会疼。
检查了盒上标注的尺码,他挑了个最小的拆开包装,撕开,拿,溜溜的坠着透明粘。
他着那个圈,剥开上仅剩的,粉圆硕的迫不及待地探来,它蓄势待发,已经等候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