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安静静被她压在的人突然如涸辙之鲋动起来,舒晚荻量轻,险些没压住,贴在他背上抱住他,惊魂未定。
“你怎么了?”她靠在他耳边询问他的反常,他的后得很紧,挑选的假阳又足够长,现在仍旧牢牢锁在他,受着他肉急促的收缩。
他还没从乍裂的疼痛里缓过劲来,张着小气,咙尝到一猩甜。刚要把嘴里那唾沫咽去回答她的疑惑,却惊觉后颈一凉,抬手意识摸去,碰到了女孩柔湿的脸颊。
“你哭什么?”疼的是他,她哭什么?
“好紧……你别了,我要、我要断了……”舒晚荻控制不住生理的泪,一边噎,一边控诉他的不是。那个东西卡在他,正被极致地收缩挤压,她觉自己的某分要被夹断了似的,血不通,都快呼不上来了。
“你放松啊!快放松!我要死了!”她整个人都麻了,四肢无力,不动,只能无能狂怒从他那边寻求突破。
“什么放松?什么死了?”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见她哭了还喊得这么绝望,尧杉也难得急躁了起来。刚要翻查看她的况,又被她一声尖叫给叫回了原位。
“你别动!一动咬得更紧了……”况稍稍好了些许,舒晚荻试探着活动了一,慢慢提起腰把的假阳从他缓缓。
两个人都不堪忍受地闷哼。
终于全来了,二人如释重负双双松了气。尧杉力竭地趴在沙发上平复息,舒晚荻则握着那还带着温的晶大棒棒移坐到了他旁边的空位。
原本泽匀称的硅胶棒此刻却是斑驳一片。上面亮晶晶的挂着和,还残留着一些鲜红的血。
她意识到不妙,侧掰开他的,那还挂着假阳从带来的血丝。
这一幕吓得她刚停止的泪差又来,飞速解上的穿,手忙脚乱地将他翻过来。
“喂你没事吧,我好像得太过火,把你血了……”说着她又联想到了什么,捧住他的脸,面惨白,“不会裂了吧?疼不疼啊?我这就给你叫救护车!”
“我就是累了没那么严重……”尧杉被她这一惊一乍吵得疼,虚弱地推开她的手,使唤她把办公桌最底层屉里的栓剂拿一只过来。
从答应跟她胡闹起他就好了会被她伤到的准备,所以提前整理了不少药剂有备无患。
“对不起啊,我就是觉得太新奇了,一时没忍住……你那里真的好小啊,我以后再不拿S号以上的玩欺负你了……”
虽然她一直表现得很混账,但真犯了错也会打心底里觉得歉疚。
女孩咬着唇替他清洁了泥泞的后庭,再放轻动作把小巧的栓剂慢慢推去,被异侵的觉还是不太能接受,尧杉呼加重,腹的肌肉也跟着剧烈地起伏着。
舒晚荻蹲在地上,男人屈着一双长搭在她肩膀两侧,自然分开心。女孩低怜惜地吻了吻他平坦光的小腹,因着肤白,材细瘦,上面的青筋分外显,凸起的分支像河一样向汇聚,给他柔和优的躯增添了力量。
被亲过的那发着,由那吻痕蔓延开一片粉红,在白皙无瑕的躯上透着诱惑的,看起来更诱人了。
他伸长手臂抬起她的脸,令她看向自己。经历过一场激烈事的漂亮脸上浮着绯红意,然而表是一如既往的看不任何绪:“你那时说的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