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咙有些,才消停没多久就又开始发渴。于是便将主意打到了那杯她没有动过的温上。
他要被榨了。
舒晚荻听了,盯着他被得嘟起来的小粉花走神,上面亮晶晶的,糊满了他的淫和她的。
“你不是说你洗净了吗?”
“那不就得了,我又没伸去。”舒晚荻觉得和医学生可真麻烦,一堆破事禁戒。以前为了节约时间,她要他在上课的时候带好,课再他就很顺畅。但他不愿意,说自己括约肌会松,非要她耐着心、沉着气,从最小的直径开始慢慢给他扩张。
男人吃痛,终于松懈了力度。
尧杉还想说那也是他从屁里来的东西,伸没伸去都是脏的。
然而舒晚荻比他想得还要过分,尖抵在他孔,等了会儿没尝到新鲜分,便翻脸不认人,打直用力扇他尖,他快,她还没尝够呢。
他撇着嘴委屈,说自己被她,不来了。
窒息的觉太难受,舒晚荻走投无路,不得不用力咬了他尖一。
尧杉心里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一台净机,经过信息素的调,产她喜喝的,然后一滴不漏地喂给她。
尧杉是个纸屁,打一就红了,鲜明的巴掌印印在他雪白的肉上,又痛又麻。
把那滴新溢到的甘净,舒晚荻这才不不愿地抬起来,不悦地皱眉凝视他缠上绯的白净面容,嘟着嘴发脾气:“你乱动什么?”
但他没来得及再开,舒晚荻就跟个在沙漠中迷失已久,好不容易找到绿洲的旅人,孜孜不倦地继续啜饮他的淫。
舒晚荻憋得小脸涨红,扑腾着双手想推开他,被他反应迅速的抓住,向上一抬,男人仅凭一只手就将她扣押在沙发背上,动弹不得。
尧杉太久没有吻过她,一品尝到她的好,隐忍得很好的自我突然有些失控。他换了个姿势跪坐起来,握着她纤细柔韧的腰,大大吻她的唇。
他劝不过,仅存的一洁癖在她面前然无存,反正那东西也不是什么不净的杂质――他的信息素虽然属于Alpha的范畴,但反倒和Omega更贴切。之前他们不也研究过他的了吗,受到刺激后来的“”早就不是了,而是和Omega生的成分更类似,是混杂着信息素的清亮亮的,有效用的……
但他确实有渴了,将她递来的顺从地小喝,一杯全喝光。
舒晚荻放空掉的杯,原本的计划是静静等待他一波动,但在转回来的间隙,就被怀中的男人抢过了主动权,一把吻上她的唇。
工太过烈,他有些不满。
“是洗了……”其实不止信息素的变化,他的构造也受其影响潜移默化变了很多。三年时间过去,他早已不再同从前一样需要行繁琐耗时的灌步骤后才能开始享受,而是和其他只有一套官的男Omega一样,可以没有顾虑的随时发生行为。但毕竟前二十几年他都是以一个普通Beta的份活过来的,又是个搞科研的死板学究,总觉得那里面还是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病原微生,他不放心。
啊……咀嚼着这个香艳的词汇,他心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扫过似的发着。正好女孩柔湿的扫过他的私,他轻哼一声,舒服得眯起了睛。
女孩的唇很,也湿。到都肉嘟嘟的,咬上去像一爆开的草莓汁,再深一品尝回味,是充盈了整个腔的油味。
尧杉觉得这小姑娘像极了他气的魅妖,残忍无,真是一滴都没给他留。
尧杉伸玉臂,抬手覆上自己的,挡住那粒被蹂躏得湿乎乎的小,生怕她再莽上来。
她放他已经完全失了力的,手臂从他后颈穿过,将他扶起来,端起杯先给自己灌了,而后抵在他咬得艳红的唇上,让他自己喝。
不过这种亲密服务他没能享受太久。她又不他,只一个劲地浮于表面去单方面索取,持续一段时间,他的便适应了那种刺激,不怎么了。
他也蹙了眉,颇为委屈地说:“那里脏,你别亲……”
他只会贪婪地吃掉她的,却不愿意给她渡氧气,又一直禁锢着她的,让她没办法自主呼。
她吓得要挣扎,但男人渡过来的也是甜甜的荔枝味,很好的缓解了她中的刺,于是便僵着不动了,任他采撷,麻木地吞咽他渡来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