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神都有繁衍的望,而他不过一介凡人,人本就是与抛不开割不离的,所以他在她面前藏不住昭然揭的望应该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其实还有个东西,存在分外,但她始终没有碰。
荣笙没有什么力气,习舞的姿却很柔很,她想对他什么都行。比如伸素净细长的藕臂缠住他上肢,比如绕到他后吻他脖颈,再比如压住他双,塌腰慢慢贴近他……
他像一尊被定却早被七六渗透个腐烂的僧,而荣笙则是贪恋新鲜,缠绕在他上徐徐图之的怪。
就算在接吻,荣笙的手也不安分。她终于可以毫无芥地摸上这肉了,原来的自己因为心里障碍老不过去这坎,现在过去了,却是不知节制,愈发狂妄。一双小手在他训练有素的胴上不安分地摸来摸去,一碰碰凸起的结用指腹受它上动的轨迹;一他发达的肌,掌心贴着他动的心脏,还有其不意的几次震;一又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和漂亮的鲨鱼线上磨磨蹭蹭,每一条沟壑都是力与的代名词……
荣笙甩不掉脑海里那凶唬人的模样,只能自我安――幸好它生得竖竖直直,要是再朝哪个方向弯着翘着,她真的会受不了的!
这句话荣笙没好意思说来,主要是怕被她侵犯的男人害羞,她第一次会到这滋味,还没尝够,不想他跑掉。
三千青丝长长垂落,四散在他上或是周遭,随着她起伏转移的动作,缕缕发梢也跟着游移,搔过他的肌理纹路,像虫蠹过境,轻巧又细密地蛀蚀着他的,直把每一片方寸之地都勾引起望的形态,难以自抑。
他拿天上的神和此刻的自己作比较,想尽办法为自己已然沉沦的低俗浪开脱。
直到女人从他上抬起脸来,依旧是那张清丽尘的脸,肌肤白玉莹莹,全然不似他那样被席卷烧红了全。
荣笙不敢碰它是因为尺寸太凶,倒不是嫌脏嫌丑。他本来就净,那里自然不可能有异味。又不存在包过长的病,所以藏污纳垢之地也是没有的。的颜与肤相连,只有圆硕的会红一,忽略对赘余本的反,其实他的东西长得还算好看。
那是啃他乳时留的……
坐在他腰上时,男人那凶猛的阳充血起立,又又长,伴随着主人的反应晃晃悠悠。有时快来得烈,他不住,那玩意儿就像的锤一样,甩动着一一敲击她的尾椎,力度还不小,就是隔着上一层衣,也忍不住发麻。
荣笙掌心贴着男人脖颈,拇指住他耳后的骨大筋打着圈轻轻抚。男人吃力地忍受她单方面的把玩,又要时刻控制自己不要失态的举止,浑都紧绷着,连着项上几条筋也被扯得直直的的。
她这个姿势有势,像是掐着他脖在取豪夺些什么,可那只是表象,手上的力度是很轻的,她怎么会舍得伤到他呢?
又担心他被她在这些个不正经的位亲来亲去会觉得不自在,于是仰起脸同他凑得更近些,用唇碰了碰他的。对方立接收到她的意思,张开嘴,伸尖腾些许空位,放任自由。
只是睛奇的亮,看起来甚至比往常圆了一些。眉黛青山,双瞳剪,红樱唇无比,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涎。
“我总算知,为什么阿予总说大翘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了……”
膛炙濡湿的紧闷舒全都被释放,被舐咬得晶亮红的乳失去了温的包容所,在虚无的空气里耐不住地立着。
他闷声呜咽着承受荣笙并不汹涌的碰和探索,把真实的反应吞肚里,心却是一片惊涛骇浪。
他的私长得并不难看,想着今天要办事,还提前把耻给刮净了,茬没长来,那一片很光,也不剌手。又因为要用到后面,所以也没穿。于是那过分结实的肉刃毫无遮挡,大咧咧地袒在空气中。掩护的草丛没了,他腹上又没有赘肉遮掩一二,大长,一擎天,她想不注意到都难。
我果然很喜他的。
项鸿玉全都发着,比起他平时的温来蹿了不少,脸颊亦是红透了。他盖弥彰地捂住嘴,遮住了半张脸也遮住了他紧紧咬住发颤唇线的堕落表,害怕自己会难以克制地发不堪耳的声音。
他又开始怀恋被那张湿馨香的唇严密包裹的觉了。
他早已被懵懂初尝事的青蛇勾去了魂儿,每一条经络血脉都淌着为之动的,只想同她一起逍遥,却又不得不惺惺作态。以为坐怀不乱,心却早就飞到她那边去了,守着空假模假式的壳,努力守着最后那不堪一击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