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鸿玉觉得自己左脸那块被吻过的痕迹正在微微发,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实在没忍住咧个憨厚的笑:“在、在一起了……”
“外婆这土房看起来大,正房厢房三四间连着,有床能住人的就她自己那间东厢房,我可能得跟你跑……”荣笙叹了气,慨自己造的孽还得自己来弥补。以前不该对他那么冷淡的,吓得这呆都不敢主动,就怕她霉,沦落到现在只能靠她推程。
项鸿玉顺应着笑了笑,亦是不再多言。
荣笙已经习惯了自然状态的亲密接,尤其项鸿玉每次碰她的反应都很可,牵个手都能脸红个半晌,她就忍不住想看看,如果她放纵他的行为,怎样都不阻止,他会到哪种程度。
荣笙猜的没错,外婆没走远,只是去了后一相熟的人家换了土鸡。他们没等多久,老人家便挪着小步回来了。
“哎呦喂这敢好!”老人家喜不自胜地拍了拍手,一没控制住音量,连忙捂住嘴,尾的皱纹堆积起来,笑得特别有染力,“这丫脸薄,受不了别人打趣,不给她听见了,免得她嫌弃我这老婆多闲事。”
“当然可以!”项鸿玉闻言当即振奋起来,睛都亮了,满怀欣喜脱而,说完又觉得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地垂脑袋,红着耳支支吾吾地补救,“我是说,没问题……”
荣笙没回都能从背后紧盯的中想象外婆见牙不见的灿烂表,这瞬间她有些后悔起自己的莽撞。
彻尾的事实。
荣笙把手从他掌心里来,指着他耳朵,一脸严肃认真:“你耳朵红了。”
侧时正好对上边人望过来的神,那种柔立让她的心安定来。
三人寒暄了一阵,外婆支使荣笙去厨房把鸡放稻壳里,又将项鸿玉扯近了些,挤眉地低声询问况:“你俩怎么样了?”
这恋谈了近两个月,和刚开始一样毫无展,他嘴巴多她都不知,毕竟他连她额都没吻过。
曾经遍布周围的隐形窥伺都消失了,现在的她很自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雷,他尊重她,也惜她,自然不会她讨厌的事。
项鸿玉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又太看她,生怕惹她不兴。
“哎哟我的天哪,你们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这什么也没准备呀!”外婆又惊又喜,胳膊上挎着的草编篮都没来得及放,捉着荣笙的手怜惜地摸来摸去,“瞧瞧这姑娘,都瘦了。”
……
还总是遮遮掩掩,跟犯错了的小孩似的。
她有实实在在地受到他的保护。有他陪在边,她可以毫无顾虑地穿着肤度颇的衣服门,完全不必在意外人的光。
两人拉着行李箱并肩离开老屋的时候,挥别他们的老人家乐得眉开笑,那叫一个喜形于,满脸都堆着笑。
光是想想都起了一鸡疙瘩。
因为站在她旁边的男人看上去不太好惹,所以没人敢用冒昧的视线随意打量她。
结果在意料之中,她隐隐有些失望。
小时候有去他家玩过,房间多的,后来赚了钱他又把屋重新翻修了一遍。家里除了他还有妈妈和妹妹,总不可能男男女女都挤在一间房吧?尤其妹妹读书不住家,怎么算都能腾一间屋给她。
他还来不及为手中柔的离去到失落,就先意识捂住了耳朵。
“没关系,我来说就行,你别担心。”他安抚似地拍了拍她手背,见她没走,便大着胆握手里轻轻起来。
……
好吧,她的决定果然没错。
荣笙确实受不了什么调侃,虽然不至于生气,但她会觉得不舒服,认为自己认真对待的事反倒成了别人嘴里开玩笑的谈资,她有接受不了。
这是她独时想都不敢想的事。
老人家就是容易忧心多虑,她被鸿玉照顾得可好了,哪里有瘦?不发胖就不错了。
一个可以把自己的难题托付给信任之人的任小女孩,而不是一个人揽全,艰苦地扛着。
荣笙倾靠过去,凑到他腮边亲了一,得逞后对着愣住的男人明媚地笑起来,眉清亮,翘起的唇像恬静的弯月:“逗你呢,别害羞啦。”
他这人平时看上去正经传统的,怎么一和她说话就脸红啊?
荣笙本来想着这辈估计就认定这个人了,但度也太慢了,两个人都畏畏缩缩的,非得等牙都掉光了才撅着瘪嘴亲亲脸吗?
项鸿玉不敢对她太过分的事,哪怕这个“太过分”包着普通侣日常相过程中再寻常不过的亲吻,他也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