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的唇像玫瑰花，红又馨香，现在却失了彩，变得和她苍白病弱的脸一样单薄。

        她纤细的指抓紧他臂上的衬衫，扯一条条紧密的褶皱，紧箍着将他痛。但他并不在意，因为她贴着他的，带着他的心脏一同颤动。

        言燚听了心中警铃大作，握住她的肩摇晃，询问她中那个“他”是谁。

        他不知她低落而激烈的绪从何而来，明明两个小时前的聊天还好好的，现在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个劲的直掉泪，却又抿紧了嘴巴不愿发声音来，咙哽咽，闷声泪。

        她在抗拒回忆的涌现。

        被刺激得一一缩，环节卡在那圈要不难受得紧。他却无暇顾及，手忙脚乱哄不好女人，见得越哭越伤心了，大手一挥，脆把她抱紧了圈在怀里安抚着。

        林初晰的里一片空虚，呜咽一声便一扑对方怀里。他的实又可靠，是孤立无援的她唯一的栖之所。

        瞳孔涣散不知看向何，言燚捧起她的脸，迫她看向自己，颓败失焦的才渐渐恢复清明。

        恶心是神经回馈给她的反应，她的一切正常，撑着台面颤抖，什么也吐不。

        “我、我不想……”她嘴里说着不愿意，大脑却不受控制，曾经的片段一帧帧重现，她浑发冷，用力推开抱住她的男人，跌跌撞撞奔到盥洗室，对着洗手台呕起来。

        “不哭了、不哭了……是不是吓到你了？不喜我就不了，不哭了好不好？”他腾一只手来往后，端那样小的尺寸因为他神紧张全紧绷居然卡得很死，用力一扯，是来了，屁也疼得厉害。但他压没功夫理会自己贵的后庭，把尾巴远远扔到一边，全心都牵系在怀里抱着的人儿上，心疼得要命。

        一遍又一遍地埋在他的诉说着“我你”。

        林初晰被他搀扶着坐在床上缓了将近半个小时，心才慢慢平复来。

        ……

而长的黑鞭甩在屁后晃，是条发育不正常的尾巴。

        言燚觉得她这样疯狂的反复，并不是想表达对他的，而是在向他提问。

        她却只是摇，嘴中不停重复地碎碎念着：“你不要变成他那样……不要变成他那样……”

        林初晰捂住嘴摇，眉紧皱成一团，表痛苦不已。

        她凝视着他的脸，和那个男人完全不一样的脸。比他年轻、比他俊俏、比他成熟、比他忠诚，也比他更她。

        于是他也牢牢抱住她的，安抚一般用侧脸厮磨她的，一遍又一遍地回应——“我也你”。

        不停的确认。

        总觉有什么东西在分崩离析，等待被揭穿，然后再次掩埋。

        一切都太过突然，言燚木愣地转，看着镜里浑震颤的女人，心是前所未有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