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晰?晰晰……”喝到痛的言燚靠在朋友肩上,跟着他重复嘟囔了几声,又猛地打起神来,“晰晰!”
小样儿,这还拿不你?
什么病集中营,可快跑吧!
“你那是没过男人的,试试我,保证让你仙死,以后面对女的都不起来!”
男人无理起来真的很烦人。又吵又坏,叫人恨不得一个钮去炸了这块地,让世界好好清静一。
两个人特别像亟待分的羔羊。
“兄弟。”任琛努力从团团围住的人群隙中一只胳膊,拍到好友肩上,笑肉不笑的压低了声调说,“玩够了没?该回家了。”
再多拖一会儿,家里那位可就要睡了。
“她、她在哪里?我嗝……我要见、见她!”言燚激动起来,七扭八歪,不受控的要冲去。
越过重重人群,任琛一边面上带笑,礼貌的谢绝了一个又一个男的打炮邀约,一边笑里藏刀的在心里骂了朋友百八十遍。
脏话脱而,任琛了太阳上爆起的青筋,奋力忍住。
言燚晃着酒瓶的动作一顿,混成了浆糊的脑没法多思考,意识的拒绝:“不要!”
“你是他朋友?他到底什么型号啊,给个痛快话,老忍不住了!”
他妈的,去哪里不好去gay吧。去gay吧就算了,也不去正经的店,一个个就差没脱光了扑上来直接霸王上弓。
好在朋友气质长相材等等外在条件都足够众,混不吝的穿着在一众赤着胳膊击剑的汗涔涔的男人堆里也算一枝独秀,因此锁定他的方位并不难。
后来的话越说越,任琛也靠着超群绝的不幸卷漩涡之中,和朋友一起成了人群中心。
“晰晰在外面等你,你到底走不走?不走她就走了。”
就是不知这上面沾的是汗、酒,还是陌生男人的。
他彩纷呈的生活谁来买单?
“什么同不同恋的?男人都一个样,有就能上,分别就生分了啊!”
“不是同志你来个屁的gay吧?!这里可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不打一炮咱们没完!”
“诶诶诶……注意先来后到啊,哪有你这么队的?”
朋友对外在很看重,衣装不菲,一件西装外套怎么说都得有十来万,但任琛无暇替他守财。
于是直接抛一个重磅炸弹——
任琛费了老大劲才搀住和他重相仿,却浑无力,全靠他支撑的酒鬼。在言燚发了火气的骂骂咧咧和推推搡搡的驱赶中,顺利了舞池。
饶是有“笑面虎”之称的他也难得沉了脸,搂着自己不甚清醒的醉酒朋友,再三说明:“我们不是同恋,对男人不兴趣。”
……
“小哥长得也不错嘛,要不要一起啊?我上面开了房,不用等。”
任琛想好好和他们讲理,行不通,旁边还有个拉后的猪队友,一直闷声咕哝不愿意走。
但现在看他的况明显不佳,不知喝了多少。晕晕乎乎摇摇晃晃,上外套不知甩哪儿去了,那不勒斯衬衫解开三颗扣,壮的膛明晃晃的坦着。迷幻的灯光一打,上面的迹折金的光芒,张力爆棚。
……
“你怎么——”任琛急得往前挪动一,却被其他几个男人连声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