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荻见他都快哭了,也收敛了随的态度,重视起来:“到底是什么事啊?你说说看,看我能不
“……项璇呢?我找她有事,很急很急的事。门卫不放我去,我要见她!”
“璇璇被外派了,刚走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最起码得明天。”舒晚荻好奇地盯着他一直护着的斜挎包,总觉得那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王!小王!”她一边挥着手奔跑,一边放声大喊。正和保安大叔争得脸红脖的男孩闻声转过来,气红了的睛被一张笑脸占满,好一会儿才敢确定叫的是他。
男孩捂着脸害羞的样像个乎乎白的糯米糍,里气的,任谁都想咬上几。
男Omega真是个奇特的种。虽然是男,却有着女的柔,逗起来还会脸红,俏的样极其惹火。偏偏天赋使然,撒卖痴都不显矫造作,男外表与憨柔的反差并不突兀,反倒贴切。
弯弯的月牙和醉人的小梨涡,还有两颗俏生生的小虎牙。简直像是直接把一捧蜜糖撒人的心窝窝里,甜到不行。
“为什么叫我小王,我不是小王,我有名字的,我叫……”
“池、忆、阑。是不是?璇璇跟我说过了,我有好好记住呢。”
“是呀,她也觉得你像小王。你不喜这个称呼吗?那以后……”
她毕竟是个颜控晚期,虽然自己长的也算不赖,但更馋别人的脸。对着男孩笑得一脸慈母相,直到背后一凉才猛然从花花世界中惊醒。举起拇指往后一指,义正辞严:“不行不行!这才是公主,你不可以抢的!”
“嘿嘿,小王,你还真的找过来了。”舒晚荻表现得过于自来熟,倒是让被打招呼的人不适应了。池忆阑把唇枪战间皱起的白衬衫扯平,提起垮掉的工装甲,两只手握着挎包肩带,睁着大睛滴溜溜地打量对方,谨慎的样像只佯装胆大的松鼠,把舒晚荻逗得直乐。
“想回家了?”
令他羡慕的Omega。
“她走了?”男孩不敢相信居然会这么不巧,心中一团乱麻,急得鼻尖都红了,“我真的有很急的事找她,只有一天,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办不成我就完了!”
这样香甜可的小鸭,搁谁,谁不迷糊啊?
舒晚荻再一次把没喝完的咖啡男人手里。
舒晚荻终于明白,那位有着冷淡诊断书且极赋德心的朋友,为什么会栽在了个鸭上。
话还没说完,女孩的注意力完全被街对面引。男人顺着视线望过去,正对上研究所的大门。
“你就是嘴馋,什么都要尝一尝,又刁得很,什么都不喜。”男人颠了颠怀里一大堆吃,基本上都被女孩咬了一小,然后跟扔垃圾似的丢到他这个回收站来了。他也不是个胃好的,天天跟着她捡东西吃,胃都撑大了一圈,用脑过度消耗掉的能量全给她补回来了,“还是少尝试新鲜玩意儿吧……”
池忆阑被男人的冷脸吓了一,被他盯得惴惴然,但还是着压力继续与女孩沟通。
男孩的警惕的神立变了样儿,琥珀眸熠熠生辉,一脸惊喜地反问她:“有跟你提起过我?”
女孩笑起来的样实在很有特,叫人一难忘,池忆阑立刻就回想起这是那个据说能让Beta发的女Omega。
看,她又是这样,把自己丢了。
“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池忆阑急急开,玉雪可的小脸上染了一抹红,小米牙咬着唇,嘴角绷都绷不平,忍不住的往上翘,“叫我小王可以,叫我公主都行!喜,我就喜。”
对于同伴猝不及防的足狂奔,男人已经历过许多次,却仍旧不适应。咬着腔的颊肉,直到尝了血腥味,才缓缓松了齿。
“次别买澳白了。”女孩吐了吐发麻的,皱着眉抱怨,“度太,我接受不了。”
“不,发现了更好玩的事。”舒晚荻笑眯眯地看着和门保安据理力争的男孩,若是有俏的狐狸尾巴,那大概要翘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