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她听着南观不知第多少次喊疼,心里嘀咕也的够多了,怎么这么难开?
她叹了气,脆把了来,那个小立刻闭上了,阴唇也很是羞涩地合拢。
南观被她直白的用词臊得整个人从上到都红了,像动漫里脑袋蒸汽的主角,别有一番可的风味。
“合,不然你得因为缺死了。”
南观只觉到被咬的痛,一其他的什么酥麻啊快啊都没有,但是湿哒哒已经了一汪,徐昭楣也不曾离开——她想离开也没办法,一只手被死死攥住了。
她的吻和信息素一样,冰凉凉的,又至极。柔的嘴唇贴上来,湿漉漉地蹭了几,就在腔里乱撞,很没有章法地撩拨。
徐昭楣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脆摊开了讲:“这样,你愿不愿意让我?”
徐昭楣发现他实在是个床上的天才,就是难去,了手指趁还没反应过来,很不怜惜地直接了小半去,发现南观竟然痛得失声了。
徐昭楣把他抱到卧室床上,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行了对比,发现他比卫招要会饭一,够紧,但是起来还是卫招里面更。
徐昭楣觉南观的呻简直是连绵不绝了,到这种可怕的地步,碰哪里都意识反抗,火气愈发旺盛,右手加快速度他,左手解来腰带,轻轻往他上一,几乎是抚的力度,说:“再乱扭就捆起来了。”
她不知信息素对安抚南观有没有用,因为毕竟不是纯Omega,但还是试探地放来一香气,任劳任怨地重新拿手指去扩张。
她十分惊奇,这句话一南观的竟然更紧,冷白如瓷的肌肤上粉意重,令她喜地低吻了吻,问:“喜这样?”
徐昭楣看着他白而纤瘦的背和的,无奈地把人翻了过来,又把枕垫在他的腰,抬上自己肩膀,再行挪开了南观遮住的手,对着他又羞又难堪的神说:
南观好像彻底沉醉了,竟然说:“徐同学,这是命运。”
南观扭过脸不说话。
徐昭楣懒得再纠结了,低亲了他。
她叹了气,又俯去吻他作安,沾了淫的手拧着乳,指甲剐蹭着孔
南观在她信息素的味里终于放松了。徐昭楣指腹都要被泡皱了,第二也终于了去。
南观心声吵得他要耳鸣了。他一方面想起父亲的话,不要轻易献献心,一方面又想错过这次再没有次也没有别人了,徐昭楣,她是不一样的!
徐昭楣就轻轻笑起来,一边浅浅,一边低去咬他浅粉的乳,左手抓着腰带在了南观手臂,也抵着他不许乱动。
南观正寻到了一藉,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她怀里,追着笨拙地伸,上一倾腰一扭,就结结实实坐在了一了好久的阴上,被硌得一抖。
他还保持着一种Omega的天然羞涩,自以为已经作了最大让步,却不知面前这人本没接过多少O,正是愁百转鸡巴梆的尴尬时刻。
徐昭楣摸着他的脖,想问是不是没A标记过你,又觉得这是废话,叹了气凑过去,在他的颤抖里往安抚地拍了拍后背,试探地咬去。
好吧,那她命运一!
徐昭楣看他不说拒绝也不说好,心里叫苦这个徐风亭也没教啊,以前那些个都是上赶着被的,这会儿来了个矜持款她是一也不知怎么办。
徐昭楣被他吓得连忙松了。其实她也没尝个什么滋味,她没标记过Omega,徐风亭怕她乱搞更不可能教导这事。说起来她们母女都是偏A同的,徐昭楣看着南观想,难不成我还是个ABO通吃?
南观都不受自己掌控,前的让他尾椎都化了,不被放过地,酸而酥的韵味里他越来越多,嘴里呻声也变大了,听起来像是被得神魂颠倒一样淫。
徐昭楣抱着他的腰往压了压,分开嘴唇说:“你现在还可以后悔。”
徐昭楣悄无声息地了第三,到第四的时候实在不行了,南观一边浪叫一边喊疼,低低的声音叫了日本O优都没有的百转千回。
她被肉排挤着指奸南观,心里竟然也有了较劲的意思,想着一会不把人得仙死她就不姓徐,手指曲起来找他的,在深转了一圈,往后退的时候听到他一声呻,心好浅。
她没觉到南观反抗,心里想果真是个闷!又害怕是Omega本能发作,一会上完了就要双宿双飞,就迟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