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饭准备启程,许文妍有些担心:“现在发会不会有危险,他们找不到人,应该会在关卡派人盯着吧。”
这副模样令他到前所未有的陌生,甚至连许文妍都觉不可思议。
相互纠缠的手指一顿,然后分开,她抬对上他,浑然天成的五官仍旧锋利,却不见年少时的尖锐自我,是成熟男人的沉稳深邃。
这让她到陌生,也使她可以冷静地思考。“哥,我不恨你。”
“谢昂山带的手不多,不可能每条线路都派人把守,只能赌一赌了。”
措,忙打起圆场:“哥 ,我们都饿了,有什么话等吃饱再说吧。”
哥哥 ,她倒是忘记了,许怀信可不止她一个妹妹。
这话是说给许怀信他们俩人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带来的效果似乎是相同的。
三人围在桌边吃完晚饭,已经快夜里十了,许文妍陪着许惟一睡一间房,许怀信则去了隔的陈源所在的房间,把事前后问清楚,陈源才得以阖睡。
许怀信注意到她说话时语气表淡淡的,似乎那个的,痴狂的珠珠被彻底地抹杀了,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有着和许惟一相似面孔的女人。
被谁抹杀了,被八年漫长的时光,还是另外的男人?
“好吧。”她拨开许文妍的手腕,起落座到圆桌旁边:“我确实要离开明城,但不是和你们回去。”
许惟一坐在桌旁听着二人一唱一和,低绞着手指玩,许怀信和许文妍商量完,又:“你先去看着陈源,我有话和她说。”
许怀信掀开被,要扶她起来,许惟一顺从地坐起来,话里却在拒绝:“我不饿,你们吃吧。”
“怎么可能不饿,一整天啃了几面包,都饿死了。”她故作夸张地说,挎上许惟一的胳膊,“真的好惊险,如果不是哥哥,真的找不到你们了,幸好找到了,明天我们就可以一起回家了。”
“在这里坐以待毙只会更加危险,今天早上谢昂山给陈源打了几通电话,接通之后,我让陈源和他说了他们之前走的线路。”
“可是那人还会相信陈源的话吗?”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许怀信拉着凳,在她对面坐,睛盯着她:“刚才说的你听到了吧,留在这里很危险,无论你心里怎么恨哥哥,等去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然就算和他正面交锋,我也不是没能力带你走,只不过会耗费很多时间要铺路打,战线可能会拉得很长。但是你在这里受的委屈,哥哥一定会帮你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