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她的脸，异常严肃地追问：“说，她叫什么名字。”

        许惟一被迫看向心心的那张脸，被蛊惑一般，颤颤开了：“是、是珠珠……”

        带有烟草味的气息包裹住她，熨得她的心尖、脑门皆是迷迷糊糊，愈发仰脸面凑近他，心脏砰砰狂，等待着，小心翼翼地等待着，直到气息移到耳边，短短三个字仿佛自带回音一遍遍播放，好似坠五彩斑斓的梦境里。许惟一彻底缴械投降了。

        她看着他的睛，缓缓：“想。”从小时候就开始想了。

        答案明晃晃地摆在前，许惟一却说不，要是以前她肯定会兴奋地大叫起来，可是经历过这么多事，心忽地涌起一丝怅然。

        “我有骗过你吗？”

        她摇摇：“那你能再说一次吗？”

        他切地注视她：“为什么？”

        “不错，答对了。”许怀信松了气，奖励地亲了她的额，又凑到她面前，循循善诱：“那珠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因为……因为我哥哥，我你。”她伸长脖碰了碰他的薄唇，终于问了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那你也我吗？不是哥哥妹妹的那种。”

        他住她的后脑，用力地吻过去，比起嘴上说说，他觉得此时此刻更应该用的。

一到关键时候比猪还笨。”他摸摸她的脸，一字一句：“我女朋友比我小四岁，今年刚考完，上要去陵城读大学，她也很笨，或许属猪的都像猪一样笨，脾气却大的很，发作起来就是个乱咬人的小狗。你再猜猜，她叫什么名字？”

        被打过的屁反而淫地扭动着，衣服上全被她蹭深迹，许惟一心窝涨满汹涌澎湃的，小手捧着他的脸，嘴唇贴过去柔柔地蹭了蹭：“哥哥，可是我还想听你说那三个字。”

        许惟一摇摇，还想听他继续说，说一百遍，一千遍，可是许怀信却不愿意，双牢牢地锁住她：“一句话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说，假的能成真的，真的也会变成假的，珠珠，相信哥哥。”

        许怀信凝视她一会儿，俯环抱住她，朗英俊的脸庞贴着她的脸来回蹭动。

        许惟一低，心里急急切切的焦躁，生怕这是假的，生怕这又是真的，明明定决心，为什么又柳暗花明，就不能一条路堵到死吗？害得她的心也七上八，死去活来的。

        他移到她另一只耳边重复一遍，而后住白小耳垂轻咬，“珠珠，听清楚没有？”

        原以为她会奋力抱住自己，没想到她是这幅表，许怀信有一瞬地慌乱，捧起她的脸，绝不给任何息的空间，郑重其辞：“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答或者答不上来，我就和她分手。这么笨不我女朋友。”

        “哥哥，我相信你。”许惟一奋力上许怀信大的，四肢分别箍住他的脖和劲腰，吻铺天盖地落来，许怀信招架不住孟浪的，被她得后退到床边，笑着朝小屁拍了一巴掌。

        “珠珠怎么又哭了？”他着她的泪，她害怕自己听错，问：“哥哥，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