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一闻言嘲笑:“原来你知你是我哥啊?那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宾馆,去陪了她一天一夜。为了拿到照片我差被奸,来救我的是梁风而不是你。尽这样我还是认了,谁让全是我惹来的祸。可是你呢,拿走我拼命夺回来的手机,却对我脸上的伤不闻不问。你是我哥哥吗?”
泪珠越越多,他用指腹不断拭,亲亲她的角:“你是我亲妹妹,你和妈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怎么可能不保护你?宝贝,不哭了,全是哥哥的错,原谅我好不好?”
许怀信抵住她的额,沉声问:“为什么不给碰?这两天到底去哪了?”
许怀信打开床灯,只见女孩瑟缩在墙角,两行晶莹泪珠如无尽的雨,淹没了心田。
许怀信没说话也没离开,掀开被,和她躺在一块儿,抚开她额角的湿发,凝视好一会儿,密密地吻至腮边,垂将脸藏少女的颈侧,用嘴唇蹭了蹭细腻的肤,低声呢喃:“想和珠珠一起睡,两晚没睡觉了,别赶哥哥走。”
许惟一挣脱不开,由他抱坐到后半夜,最后被平放在床上,她直地仰面躺着,累极了似的轻声说:“你去吧,我要睡了。”
指尖摸到了微的发脚,扎得手心麻,许惟一惊慌地清醒过来,睁大睛,前仍是一片漆黑,鼻息间薄着重的烟草味儿,以及熟悉的木质香,她恍了一神,手从他后颈松开,转而推在宽厚的:“去!别碰我!”
那双泪眸却是前所未有的狠绝,他没由来的心慌,地将她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晚,永远都不会晚,哥哥一直都在。”
“我是你哥,我不你谁你?”
泪汨汨涌来,她实在不想哭,至少不愿面对他脆弱可笑的一面,这个铁石心的男人早就不会心疼她了。
她摇摇,自顾自回:“你再也不是那个会保护我一辈的哥哥了!”
他凭什么理直气壮地质问她?
“我去哪里关你屁事!”
许惟一听到亲妹妹三字,猛地推开他,低叫着:“不好不好!你哄你的心上人去吧!我再也不会阻碍你们了!祝你们早日结婚,早生贵!”说着往墙角躲,泪越越多,凄苦地笑了笑:“晚了,反正也晚了。”
许怀信不知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光听来,心都要碎了,他把人抱坐在床,抬泪汪汪的小脸,贴在额的创可贴轻吻,自责不已:“珠珠,哥哥不知你了这么多,为什么没早和我说呢?”
般围过来,抱住了前的男人。
短的胡渣扎在颈窝,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声,许惟一也缓缓闭上。